武陵时雨(一)夹心饼干文学,精分不合体 (第2/4页)
要偿我,便许了我这段露水吧。 你学着牡丹给你的艳情画本子上邀人入幕的女子一般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凑上去亲吻你的师父。女子的馨香带着善水峰上独有的清冽味道让时雨越发难耐。时雨早知道是你,先前那道灵力收了三分,便是想叫你离他远些,没有想到你如此胆大妄为,他似乎不认识你了。 而你,也确实是小看了情香对一个男人的作用,只以为会让师父虚弱些,打着趁着他动情时霸王硬上弓的算盘,算来算去却没算到在时雨手下,你是过不了几招的,不论是在剑招下还是在情事上。 他翻身将你压在身下,一手抓着你皓白的腕子,一手附在你细嫩的脖颈上,时雨掌下用了一分力,难受得紧,却又不是很疼。你像一只被他擒在手中的鹤,心甘情愿被他捕获。 善水峰的月色似水一般自窗外淌进来,你借着月色打量时雨,他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许是被情香逼的,许是被你气的。 当然这两种情况的结果都是,你完蛋了。 时雨下一刻便亲了上来,他没有松开掐在你脖颈上的手,只是力道卸了半分,而你被动地接受着时雨的气息,仰着颈子与他唇齿交缠,倒像你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了。被强迫着在他手下和唇下喘息,发丝在身下蜿蜒成画来,你喘不上气来时,时雨才松了手。 一瞬间新鲜空气涌入,你大口喘着气,口涎在他唇齿离开之时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情色意味更浓。 你从头到尾都是瞧着他的,瞧着自己的师父将眼底的情欲压了又压,最终烧成难以扑灭的大火。你任由他像撕似的剥离你身上的衣物,丝帛裂开的声音混杂着他难耐的粗喘,吻得又凶又急。 善水峰养人,你打小生得娇嫩,稍微一用力便会留下痕迹,时雨手下没个轻重,不一会儿你身上已经遍是指痕了,他用衣带将你的手腕缚在一起,不松不紧,刚好是你不容易挣脱的程度。你看到你师父眼中的光明灭不定,像是克制着什么,下一刻便力道凶狠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你的下唇,你被他亲得眼前发黑,嘴唇上也破了皮,渗着血,淡淡的血腥味在呼吸交缠间被交换着,也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时雨嘴边还挂着殷红的血迹,哑着嗓子哄你,“别怕。” 你被捆得结结实实,只能仰着细白的颈子,勉力在他唇上贴了一吻,蜻蜓点水,和这样香艳的场景有些不搭。 “师父,是你在怕。”你说。 时雨向来不近女色,比起你的一知半解,他更像是凭本能行事,他想到了,便这么做了,像现在埋在你胸前吮咬你娇嫩的乳首一样。时雨用的力气不大,口下却不饶你分毫,痛意裹挟着丝丝快感自尾椎升腾,你咬牙受着,眼眶里被激得泛起泪花。他还不知足,有些恶意地叼起乳尖,用牙齿轻轻摩擦,小小的肉粒从娇粉变成殷红,你呜咽着哭出声来,“不…不要呜……” 牡丹没和你说过,在男人的床上哭,是最不能做的事。 你的哭声取悦到了时雨,他没有再用力,舌尖似是安抚般舔了舔,你也不知道你那平日里像玉佛一样的师父从哪里学来的这手,一面是被快感激得嘤嘤哭着,一面是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空虚。 “师父。”你带着哭腔唤他,时雨坐在你腿间,身上衣物半件没少,规整极了,而你裙裳都被褪下,小衣还被撕裂了七分挂在屏风上,你躺在衣物间,如同上供的祭品,等待神明采撷。 时雨的战场从椒乳转移到了腰腹和肚脐,他的手卡在你腰间,你从未见过如此有侵略性的时雨,好像浑身上下都要留下他的痕迹。 如果我没有进来,师父也会这样对那女仙吗?你有些出神地想。 时雨留意到了你片刻的走神,像刻意惩罚你一般,循着你的腰线向下到那无人造访之地,自花丛中找到藏匿的花核,层层剥开,然后残忍地用齿间最尖锐的犬牙将那娇嫩之物叼起。你一下便被泼天的快感和痛意逼得哭叫出声,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光,意识被剥离坠入深渊,你想抓住点什么,但是双手被绑在床头没法动作,花穴更是汩汩淌着清露,腿间既痛又酸,只能哭着向时雨求饶。 这一场风月,是你向时雨求的。 现在却有些退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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