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破而后立(背入开苞小狐狸/温柔肏进子宫打种) (第1/2页)
杨折岁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继续看,手掌温暖,将阮白眼周捂得热烘烘,甚至牵连到耳朵不安地抖动,似乎格外受不得热气烘焙。 阮白被他捂着,也有些说不清的敏感反应,仍然受着那道高一筹的魅术,热度正源源不断透过眨动的眼睫传递到杨折岁的手指缝里,像扑住一只将要在油灯里殒身的飞蛾。 夜晚临街窄巷里有猫叫,绵长柔软,听得人心里也酥麻。 “阮白,你放松罢。这么紧我如何进得去。” “要进哪里?”他小声抽气。 “自然这里。” 杨折岁手指进去摸到他窄小的女穴尽力地旋转扩张,看身下人又要忍不住泄身,按着阮白肩膀叹气。 从脖颈瘦出来的只隔了一层皮肤的骨形,摸到阮白锁骨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这会儿已经被汗浸湿了,手下皮肤如同刚从胸前取出的贴身玉石般熨帖,杨折岁眼里紧盯着他手指碾过的皮肤,低下头看一眼都在诚实地浮红,好像火苗一簇绽起的动静。 阮白在他拇指掠过乳头夹紧手指的时候呼痛,矛盾地握着他伸下去的手腕推挡,又在他揉弄地时候不去阻止,也好像打算做些什么,阮白挺直了背,尽管是被迫地,仍贴紧杨折岁的下身,穴口感受到他蓬勃的热度,一阵粘湿交缠。 他又僵硬着抵在那处不敢动作,任由杨折岁抵在他肩膀突出的骨骼上咬了又咬,空气都被熨烫得令人窒息。 “什么都没学,只天生学了勾人么。” 杨折岁将他落下的头发别到他耳后去,手揉着他的狐狸耳朵,嘴唇贴着敏感的耳廓说话,阮白受不了地抖抖耳朵。 杨折岁仍然在他皮肤上游离,挑动他所有的感知在那只手上。声音也有些哑,贴在他耳边笑,手指插进他花唇中央快速抽插起汁水,将勃起那物直抵进去。 阮白呼吸一滞,那鬼顶在他那层薄薄的膜的时候,适时抬起他的下巴,这样仰着头的接吻使他更难呼吸,喉咙还被杨折岁的手指轻轻地掐捏,好像立刻会倒过气呛到。 好在杨折岁很快放过他,他被杨折岁捞着胳膊捞起来,搂着他往下坐,此时已经有热液顺着性器流湿了一小片。花唇磨着杨折岁青筋暴涨的性器,阮白细声地喘息,挺了挺身,两人的动作磨着那层脆弱的膜,似乎立刻会破入。他只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不停冒出淫液的小穴幅度极小又没头没脑地蹭着对方,急迫地想吃进去,尾巴紧紧缠了对方的腿,身体极尽惑人之力挽留对方。 杨折岁手指将那处撑得更开又顶弄几下,阮白被杨折岁的动作夺了心神,面上沉着郁郁的红,也终于学到点什么,垂头去吻杨折岁的嘴唇,他总还是不熟练,牙尖数次蹭到杨折岁单薄的唇,前几次很容易就蹭破皮,这回也小心翼翼,舌尖裹着牙去碰杨折岁的舌头。 性器坚定地顶开那层膜,肏开了小狐狸的人身,杨折岁额角一滴汗顺着俊容滑到下巴,阮白懵懵地去舔那滴汗,又些咸涩,无师自通了如何讨好恩客。 “呜……”阮白还是白纸一张,遇到这种情况只会小声地喘叫,不得章法地被杨折岁钳在怀里,腰肢完全被鬼一手掌控,如何动,如何肏都全凭杨折岁的心意,他喘得小声便肏得更深更快,非要逼得他求饶。 阮白不知道怎么求,杨折岁用食指揩去他眼角的泪,脸也烫手,也没心思教育他了,扶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慢慢摆动身体里,很快触到穴中自己的敏感点,阮白周身抖着险些又交了一次。 “放松!”杨折岁握着他的腿再让他打开些,阮白仍然僵硬得很,穴道热烫紧窄,杨折岁也活动不开,另一只手在他臀尖重拍了拍,阮白一抖身体,竟然受不住地低喘一声。 杨折岁低头看去,自己小腹又几点零星的浊液,阮白的声音在他耳朵边喘着,似乎已经受不住更多,但身体却渐渐舒展开,女穴也能渐渐容纳他随意肏弄,软乎乎地渗着淫液留他更深些。 “怎的又去了一次。”杨折岁心里又起调笑念头,挑起怀里的阮白逮着他亲。 阮白以为他带了责怪的意思,垂头又想流眼泪,杨折岁却不给他机会又肏得更深些,直肏得人没了哭的心思。 “这样舒服么?” 杨折岁手握住阮白的腰,他腰背摸起来很薄又瘦。阮白说不出话来,摇头呜呜地应着,花唇被磨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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