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第2/2页)
厚颜无耻,简直就是个流氓。 怎么骂都能用荤话接上来,打他还当情趣,羞得阜子墨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阜子墨这样的文人,遇上不要脸的臭流氓,那真真一塌糊涂,无可招架。 他只能无力的撑趴在桌子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顶撞。 一品亲王的朝服凌乱的松散开来,半遮半掩,这比浑身亦裸还要令人血脉喷张。 蟒袍湿了一处,遮掩着衣袍底下的不堪。 少年还未长成的身躯单薄而青涩,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抱在怀里放肆疼爱。 御案被顶得摇晃不止,眼前的一切也晃动着,看不真切。 久违的情欲让阜子墨几乎无可招架,他没发现,他的后背因为体温的热度上升而浮现出花纹。 它就像是活的,从花芯开始一朵朵的绽放到极致。艳丽又魅惑。 帝王眸色深渊,为这艳色所迷,几乎是贪婪的咬在阜子墨后颈,像条毒蛇,守着那能解他情毒的花儿,不容人窥视半分。 一个男人,还是如此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禁欲了两个多月后,那是如狼似虎,缠着就不想放开。 要不是夏东海每次在门外鬼哭狼嚎,帝王都想罢朝不上,天天醉死温柔乡。 偌大的宫殿,阜子墨躺在龙床上,长发披散,浑身透着欢爱过后的情色。 其实皇帝也没那么禽兽,毕竟念着阜子墨年纪还小,纵情声色容易伤身,虽然想夜夜笙歌,到底只敢亲亲碰碰,偶尔一次都要小心翼翼的哄着,实在不行才来硬的,每次做完又开始看阜子墨脸色,不动声色的讨好。然后周而复始,故态复萌…… 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那就使劲吃,也是抱着很长一段时间碰不了阜子墨的心思,放纵了一下。 他倒是爽了,阜子墨惨了。 因为皇帝的“放纵”引发了高热。 “别碰我——!”阜子墨怒发脾气。 “好好好,不碰你,喝药好不好?良药苦口,喝药好得快。” 阜子墨沙哑了声音,脸色不正常的发红,转身就要走,“要不是你,怎会如此!” 帝王连连点头,捧着药碗追着他,一边狗腿的说,“是我的错~~” “别跟着我!” “你把药喝了我就不跟,要不然就一直跟着你,你看着办吧。”帝王端着药碗一副乖巧的模样,可惜阜子墨看了只觉得怒火中烧。 贱人! 在床上的时候使劲弄他,下了床又装模作样,好像是他无理取闹一样。 他恨恨的夺过药碗,本想一口闷下,好打发他滚开,奈何燕王殿下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汤药的苦性。 “噗——” 被喷了一脸的帝王:“……” 围观了这一幕的宫人:“……” 不忍直视的夏东海:“……”造孽啊。 阜子墨也不想弄成这样,回过神来,怒喝,“愣着干什么,还不服侍陛下换洗!”一边转过头扭曲了面孔,好苦。 阜微兼呆会还要会见群臣的,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见人,只好吩咐夏东海,“盯着他把药喝了,如果他没喝,朕剐了你。” 夏东海气势悲壮的叫人送来备用的汤药,“噗通”一声,跪在阜子墨面前哀嚎,“求殿下垂怜老奴,上有老下有小,家有高龄老母,还有一群要帮扶的兄弟姐妹!请殿下喝了吧!” 明明是喝药,整得跟喝毒似的,就差没喊一声,“请殿下上路吧!” 阜子墨冷道,“本王为何要同情你一个奴才?死就死了,与尔何干?” 本以为夏东海会硬气的逼他喝下,又或者求着他鬼哭狼嚎,没想到这厮掏出一只奶猫握在手上。 阜子墨表情阴郁,“那是本王的爱妃。” 他最近的新宠,一只奶橘猫。 “殿下不喝,老奴就跟殿下的爱妃,同归于尽。”夏东海捏着奶猫的后脖颈视死如归。 阜子墨冷哼一声,拂袖转身,一口干了那碗汤药,有了心理准备这次没有吐出来,夏东海连忙叫人送上甜糕。 再客客气气的双手奉上奶猫,“爱妃已经满月,送到御兽房驱完虫,洗过澡了,殿下可以吸了……” 阜子墨将奶猫塞进怀里,只露出个猫头,冷着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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