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单箭头 / 失明 / 走绳游戏 / 白日宣淫 / 粗糙的绳结摩擦花蒂 (第2/3页)
听都没听说过。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还当什么琴师?”二少爷怒了,嫌弃得像买了肉包子却发现里面一点肉都没有。 “二少爷息怒,他是新来的不懂事,等会让秋郎来给您敬杯酒道个歉。”张玉茗易容成平平无奇的中年人,穿着灰不溜秋的衣裳,笑眯眯很和善的样子。 “新来的这么大年纪,还是个瞎子,估计也没人要了。本少爷发个善心,就勉为其难收下你吧。”薛二少爷鼻孔朝天,故作姿态。 张玉茗脸色微变,余光瞄到湖面噼里啪啦的水花,很有一种推人下水的冲动。薛二傻子却拉着云清出了舱门,三两步转到楼梯口,急匆匆地窜下楼。 云清看不见路,踉踉跄跄,最后一节楼梯一脚踩空,正巧跌到薛怀身上。 “好香啊。你也喜欢熏香?”薛怀一把将云清揽过去,轻浮地嗅着他的脖颈。 云清挣了一下没挣开,下意识地后退,薛怀自顾自拽着他的手腕入座:“怎么是檀香?和尚道士用的东西,我可不喜欢。”他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月白色瓷瓶,圆圆扁扁的,画着一片碧绿的荷叶,拧开盖子,里面还剩一半乳白色的香膏。薛怀的指尖小心地蘸一点点香膏,抹到云清腕上,然后捧着这只手,闭上眼轻嗅。 “还是叶家的香好闻。”薛怀脸上露出一种色授魂与的迷离和享受。 “叶家什么时候出香膏了?”张玉茗目光一凝,若无其事地问,“倒不曾听说过。” “叶家累世书香,自然不会做这等脂粉生意。”薛怀欣赏着这只肌理匀称、如雪似玉的手,似乎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秋郎的表演开始了,客人们的喧哗吵闹盖过了薛怀没说完的话,张玉茗挂着虚假的笑容去招呼人傻钱多的客人们。薛怀手上一用力,拉着云清坐到自己腿上,附在他耳边调笑道,“小瞎子,好好听听,这就是。” 无愧风流之名,旋律极尽轻佻欢快,琵琶和笛子像一对偷欢的小情人,勾勾搭搭,缠缠绵绵,唱曲的秋郎一张口就听得人骨头一酥,胯下一硬,恨不得立马把他拖过来就地正法。 众人听得心旌神摇,在美酒和绮香的作用下,有些按捺不住的已经和身边陪酒的娈童干柴烈火,烧得难分难解了。桌子、椅子、地毯、楼梯……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床榻。迷人的香气和乐曲飘散到每一个角落,连云清都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薛怀的命根子一柱擎天,直愣愣地顶着他的臀部,少年听着周围的淫声浪语,心里叹口气。 薛怀顺手拿起一杯加冰的葡萄酒,仰头灌入嘴里,然后按住云清的头渡进他口中。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下巴流淌,打湿了少年胸口的白衣。 雪白的罗裳层层叠叠,宛如天边的云朵织成,又似昆仑山尖的新雪,一尘不染,纯洁无瑕。谁不喜欢这样纯粹的琉璃美人呢?谁不想把这样清冷的美人搞哭呢?迷乱的楼船里,许多或明或暗的目光都留意到了白衣的少年,蠢蠢欲动。 薛怀第一次产生了被窥探宝物的不满,二话不说就抱起少年回了二楼的包厢。他将少年往床上一扔,急切地撕扯他的衣服,意乱情迷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云清偏过头去,听耳边瓢泼的大雨声,颇有一种自暴自弃的颓然。“像谁?” “像叶……”薛怀顿了顿,改口道,“叶家的大公子,金算盘叶星楼。” “是吗?”云清不动声色地回应。 急躁的薛怀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云清一愣,还在思考原因,昨晚那个低沉嘶哑的声音便幽幽响起:“怎么?你在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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