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夜袭迷奸 / 唇舌玩弄身体 (第2/2页)
寡欲的效果,当然也可助睡安眠。张玉茗掀开香炉的盖子,又向里加了一点安宁香。少年睡得更沉了,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 送上门的肥肉,傻子才不吃。 张玉茗低下头含住少年的上唇,轻轻啃咬舔弄,软糯的口感令人欲罢不能。朦胧的夜色看不真切,触感便无限放大。 两只手都不闲着,解衣脱裤一气呵成。脖颈和胸口的吻痕还很新鲜,他目光幽深地用唇舌覆盖了那些痕迹。 十八岁的少年郎,所有的营养都用来长个子了,肩背有些单薄,身形颀长,挺拔优美,就像一棵青翠的竹子。肌肤极细腻温润,摸起来宛若上好的羊脂美玉,毫无瑕疵。 腰部没有什么赘肉,脊背和臀部之间凹陷出惊人的弧线,手掌放上去刚刚好。双手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抚摸,不时掐出一道红色的印子。睡梦中的少年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微微挣扎着,试图避开张玉茗的手,可惜徒劳无功。 张玉茗的手指轻若羽毛,扫过腰侧的肌肤,少年的身体一个激灵,无意识扭动着避开骚扰。 张玉茗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盒,拿出一支干净的毛笔,蓬松的羊毫恶劣地划过后腰,激得少年一颤,偏头扭腰试图逃离魔爪,却被揽得更紧。 白净的胸口上那两点嫣红分外显眼,嘴唇含住用力一吸再一咬,红豆的主人就会在睡梦中发出好听的呻吟。 似乎是痛,又似乎不只是痛。 乳珠上沾满口水,就像被露水打湿的海棠花苞,再被毛绒绒的羊毫一刷,又酥又痒。 云清皱紧眉,偏过头去,枕边微凉的手指骤然攥住了床单。 有些人可以从疼痛中获得快感,不知道这个身体可不可以。张玉茗耐心地探索着,咬重了就温柔地舔一舔,疼痛和快感交错,逐渐模糊了界限。 叶冉是个很能耐痛的人,自幼心疾伴身,他早就习惯了疼痛。但床笫之事,不是纯粹的痛楚。张玉茗曾经对叶冉下过手——在共抗时疫完全获得了对方的信任之后。 以朋友的关系,约个僻静的地方,把他灌醉,做到这些并不难。但是,做到一半的时候,叶冉心疾犯了,心跳骤然停止。 这TM还怎么玩! 金瓶梅顿时转聊斋。张玉茗吓得当场就萎了,哪还有什么风月的心思。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美好的开头,恐怖的转折,惨淡的结局。 从那以后,他算是落下了心理阴影,再也没敢越雷池一步。白天和叶冉言笑晏晏,晚上对着他的衣裳和春宫图自己解决。苦逼得一塌糊涂。 终于老天开眼了,给那个招蜂引蝶又从不负责的人形自走春药,换了一个健康的、可以随便操的身体! 不把这些年浪费的阳精都操回来他就不姓张! 太医正抽出一支最细的玉针,圈着软软的小家伙,小心地找准入口,慢吞吞地刺了进去。这玉针通体莹润,并不像银针那样尖锐,但那里毕竟不是用来盛物的地方,只进了一寸,云清便疼得浑身发抖。 张玉茗抚摸着柱身,娴熟地揉了几把,使情欲后来居上,盖过了异样的疼痛。 黑暗中,他无意间摸到了一处不该存在的细缝。整个人立时愣住了,喉头滚动着,不可置信地抚摸着那神秘稚嫩的蓓蕾,几乎想点起灯好好欣赏一番。 按捺住这个诱人的想法,他激动地把会阴地带都摸索了遍,确定这是天赐的宝物,心中邪念大起。手指悄悄地伸向了那无辜的花骨朵,拈开两片外面的花瓣,小小的花蒂暴露在空气中。 这该是少年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他自己却有意忽略了过去。 张玉茗犹豫了一下,丢开狼毫笔,深深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秀气的花蒂。点击般的感觉席卷全身,少年喘息不定,指尖不住打颤。“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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