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是上过你吗 (第3/3页)
总不能让你一直这么痛苦,你选吧,让我爱抚你哪一处?” 何沣呼吸蓦地急促起来,几乎失去自制一般张开双腿,用手指去私处摸索着分开,那阳物底下竟然生着一只不断张合的女穴,发育得极其完整。 “你摸摸我的阴蒂……”他直接分开阴唇,那颗细嫩的肉珠探出包皮,刚刚已经被磨蹭得微微膨起发硬,“太难受了……你能不能用点厉害的手段,我实在是痒得要死过去了!” 何沣在人前有多矜持儒雅,在人后就有多贪欲放荡。 可这放荡只是给莫善恩的。 他确实快要被淫痒折磨疯了,所以当莫善恩用一支纤细的羽毛扫过尖尖的蒂头时,他直接崩溃地哭叫出来,“啊啊啊!好麻!呃!不要!不要啊啊!” 可是嘴里喊着不要,双手却紧紧地掰着柔嫩的花瓣,把阴部送到羽毛尖底下。莫善恩熟知他的调性,用的羽毛软硬适中,带着磨人的弹性,一碰到敏感过度的阴蒂就用力扫过去,来来回回地把那肉珠的里外都给刮到了,连深入包皮的稚嫩黏膜都没有放过。 何沣很快就支持不住,蜷着脚趾痉挛,哀哀地哭着要,可是身体却迟迟到不了高潮。 也难怪他忍受不了,莫善恩又一次用尖端的毛茬扫中骚透了的硬籽,玩得何沣挺着身子尖叫,哭着从阴茎和女穴留出一点淫液。体内阴气如此沉重,把身体逼得敏感到这个份上,能做到每日仅交合一次已经是定力十足了。 要知道何沣刚从阴泉里出来的时候,可是饥渴得连理智都没有,莫善恩足足陪他在床上滚了三天,才勉强找回了几分自制。 “善恩……啊啊啊善恩!给我!给我……呜……”何沣舒服了一会儿,便被勾起了更深的情欲,渴得百爪挠心,“求求你进来!啊呃……你抱抱我,呜……我熬不住……嗯!” 莫善恩抛了那羽毛,用指甲直接掐住那颗肿胀的阴蒂,连捻带拧了输下,何沣哽咽一声,瘫软下去。小腹射得一片狼籍。 “阿沣?小神仙,你还好吗?”莫善恩安慰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手掌抹开小腹上的浊液,“你痉挛得好厉害,别哭了,我不逼你了。” 何沣射了一次,骨子里的酥痒却压不下去,体内叫嚣着想被贯穿,他啜泣着抬起头,瞳仁里红意更盛,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浑身赤裸的赤地魔尊。 “你瞳孔好红。”莫善恩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明知道禁欲对他更好,却再也狠不下心熬着他,“别这样看着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魔尊的肉具粗得骇人,可是何沣吞得下。阳物破开烂红的媚肉,一路把渴极了的女穴磨得服服帖帖。 何沣微微张着嘴,眼神迷离,被充满的感觉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安定感,刚刚那种痛苦不堪的极度空虚终于被缓和了,身体软软地往莫善恩身上攀。 “别哭了,小神仙。”莫善恩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柔声哄道,“都是这魔头的错,害得何仙君遭了大罪了。” 何沣喟叹一声,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抽送起来,舒服得快要化了似的挂在莫善恩身上。欢愉是剧烈的,他的心口热乎乎的跳动,忍不住又要抬头讨吻。 这种时候莫善恩永远对他百依百顺,一边摩擦着花心,一边深深地吮吸下去,把不安分的舌尖纳入口中。 “唔……”何沣脑中一片空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莫善恩的腰,催促似的磨蹭着。 莫善恩从善如流,扶住他的腰肢,劲腰一摆,发了狠地抽送起来。凶悍的阳物一遍一遍擦过脆弱的花心,甚至深深地钉进宫口,在体内深处无情地挞伐。 何沣再也绷不住,疯了似的扭动迎合起来,纤长的身体摆动得好像春天的柳枝,看似荏弱,却柔韧有力,追逐着莫善恩挺送上去。 他又泄了,可是只要那根劲头十足的肉棒还在身体里含着,何沣就敢再要。身体疲惫得有些难受,可是身心深处的焦渴却烧得更旺,吞着莫善恩不住地痉挛。 他中意激烈持久的情事,而赤地魔族给他的显然更多。哭喊声渐渐变成嘶哑的长吟,喜悦从肉体激烈的碰撞中生出来,在何沣弓起的脊背里扎根。 一切结束的时候莫善恩几乎是用力地啃咬着他的嘴唇,手掌爱不释手地扶着紫痕斑斑的腰臀,爆发在他的深处。 何沣被动地承受着,四肢百骸软得好像是煮过头的面条,偏着头定定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够吗?”莫善恩拔出来,又惹得何沣低声呻吟,嘴唇湿漉漉地肿着。 何沣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常态,手指轻轻勾着莫善恩的掌心,叹息道,“善恩,我真的好爱你。” 莫善恩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掌,这是一个臣服的姿势。 “我的傻瓜,我也爱你。”他勾起唇角,望着何沣眼底重新蛰伏起来的那点薄红,“这种事,你不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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