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裙下之臣(灌红酒 好涨啊要生了) (第3/3页)
头传来一阵酥麻,他却一点也没觉得享受,身后的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被欲望冲昏的大脑迅速清醒过来。 “我会砍下你的手,”季准对身边的人冷声说:“再碰我一下,你另一只手也不用要了。” 侍者果然停下了动作,但却蹲在一边没有走。 “老公!好深……要操死了……噢——不要摸那里嘛……”尤金荡妇般的呻吟魔音灌耳般传过来:“那个谁,别怕他,主人的一条狗而已……讨厌,弄坏我了……放心做主人让你做的事,他不敢不听主人命令的。对不对啊亲爱的……噢噢!就是那里……啊……” “闭嘴!”季准声音如同结了一层寒霜。侍者听罢那个贱货的话,竟一把攥住了他的男根。 季准骇得剧烈挣动,手铐磕在桌腿上砰砰作响,浑身血液都凉个通透,充血的阴茎也萎缩了下去。 “唔……”胃里涌上酸水,他低头干呕,一滴水从面具之下滴了出来。 傅沉,这才是你想做的? 这次,无论季准如何威逼利诱,侍者都没有放过他。 漂亮的男根怎么刺激挑逗也没有再起反应,皮革手套放开了阴茎,探进了更深处的神秘谷地。 “不行!”季准惊惧地尖叫,那双手不容反抗地掰开了他的双腿,让缩紧的穴口暴露在眼前。 别看……别碰……停下…… “傅沉,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让别人碰我……”季准没有回头,边挣扎边说:“你那个兄弟,我不会……放过他。” 侍者收回手。 尤金嗯嗯啊啊的叫声消失了。 蒙在季准眼上的红布被人从面具里扯出来,他冷厉睁眼,却在看清眼前之人时忘了要说的话。 傅沉摘下黑色的皮质手套,扔在桌上,替季准打开了手铐。 尤金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搂住傅沉谄媚道:“老公,我刚才叫得好不好听?逼不逼真?喜欢吗?是不是很想上我?” 傅沉用胳膊肘推开他,将季准打横抱起。他是不太喜欢用这个姿势抱男人的,男人被这样抱着看起来完全没有浪漫可言,只有滑稽。 “我也要抱!”尤金大声嚷嚷:“我第一次嘛,你都不心疼我。跳脱衣舞给你看,你还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特别做给你看的,没有第二套了,你得补偿我。还有你看你身上穿的,料子不行,款式也老土,这家老板什么品位啊?等我检查检查你的衣柜……哎老公,等等我!” “记得把酒钱付了。”傅沉对甩着鸟追上来的人说。 “哦……等等!”尤金看了一眼他怀里:“我不要付他那份。” “不需要。”季准靠在傅沉的胸口,偷偷地亲吻他胸肌上的薄汗,看也不想看尤金。 傅沉换回衣服,侧目瞥见季准身上的淤痕。明亮的室内,季准苍白的皮肤上几道交错的鞭痕清晰可见,不过吸引傅沉目光的不是这些,这种鞭子留下的痕迹几天就能消去。 季准双手手腕各有一圈淤青,想必是戴手铐时的挣动导致。后背在桌脚上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触目惊心。 季准拿下面具,身体轻轻抖了一抖,双眼有轻微的红肿。 傅沉走到他身后,手掌覆上了他的后脑。 季准站着不动,低低垂着头。 掌心摸到一处鼓起,傅沉轻轻拨开短发细看,果然肿起来了,大概是刚才磕在了什么地方。 傅沉呼出的气息吹在脑后的红肿上,季准一直忍住了疼痛,此刻却止不住身体微颤。 傅沉执起他的双手,摊开,掌心抠出了深深的十个血印,伤得最深的一个,皮肉都掀开了些许。 将他的手轻轻放在唇边吹气,傅沉说:“疼吗?” 季准耳尖泛红,轻声道:“我……我没事……” “那么,还请季总别跟言朗计较。有什么气不过的,冲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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