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真相与小婚 (第2/2页)
令他们来到了客厅。 意外的是,看到秦家两兄弟,褚建松和邹运都还算平静,褚建松甚至还打量了一番秦修竹,说了一句:“长得真好,怪不得小远喜欢。” 说完,他又对褚溟深说:“你们昨日结契,今天就在我们两个举行小婚,三日后,你们都请好七天假,回老家举行最高规模的大婚,知道什么意思吧?” 褚溟深点了点头,他回来后,这一个月来,父亲就把他们老家关于夫主夫奴结婚的一些仪式一点点地告诉了他,不过大多讲的都是只举行一次婚礼的普通婚姻。关于需要举行大婚小婚的特殊婚礼只略提了一嘴,毕竟这种特殊婚礼是给犯了巨大错误的夫奴准备的,褚溟深很大可能用不上。但没想到…… 在褚溟深的命令下,秦茂林和秦修竹赤身裸体跪在了客厅中央的空地上,他们两人都是一脸羞辱的表情,但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心情。他们跪好后,褚溟深坐在了父亲旁边,育父邹运,也就是父亲的夫奴反而站了起来。 “一净身,”褚建松喊了第一嗓子。 邹运端来了两盆冷水,分别从跪着的两人身上浇了下去,这会正值夏季,水其实也不算太凉,但在空调房里,两人还是打了个激灵。 “二礼罚,”褚建松又喊。 邹运从随身背来的大包里拿出了一根藤条,对着两人的屁股就抽了下去,这个过程持续了一会,知道两人的屁股上都布满了鼓起的红棱,这才停了下来,但还没完。邹运又戴了一个手心位置带了软刺的手套,他把戴了手套的手伸到两人雌穴的位置,分别揉捏了一会,等雌穴慢慢渗了水,他才开始对着他们的雌穴进行责打,等两人的大阴唇都肥厚了一圈,这才停止了。 “三赐礼,”褚建松第三次喊。 邹运拿出了一根钢针,在打火机上烧过消毒之后,给两人的乳头都穿了孔,之后又把坠了大大的银饰品的乳环给两人戴了上去,另外两对拇指指甲大小的铃铛饰品被交到了褚溟深手上。日后,平常出门时,两人可以把乳环上的饰品取下,回来后,就会换上这两种饰品的其中一个。一个贞操锁也被送到了褚溟深的手上,贞操锁上带了个假阳具,不长,上面却布满了软刺,以后这个东西将会常伴两人。 “四回礼,”褚建松再喊。 褚溟深在父亲的要求下,走到了两人面前,两个人被命令着亲吻了褚溟深的脚背。 “五礼收。”褚建松第五次的喊声响起。 赤身裸体的两人被命令着拿抹布擦干净了湿了一大片的地面,又被邹运带去浴室,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被用软刷刷洗了一边,从浴室里爬出来时四肢都是虚软的。 他们重新在客厅中跪好后,褚建松终于喊了结束:“礼成,送入洞房接受夫主标记,后听取小婚规矩。” 他们跟在同样洗了澡的褚溟深身边爬回了卧室,并排躺在了那张大床上。褚溟深草草把自己撸硬,什么前戏都没有,提枪就上,动作粗鲁而快速,匆匆分别泄在了两人体内一次。这种敷衍的性事对还是初次承欢的两人都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两人连快感都没有体会到就结束了,之后一个阴道塞被塞了进来。 穿上了衣服的褚溟深带着依旧光裸着的两位夫奴回了客厅,客厅里只剩了邹运还在,褚建松不知是离开了还是去了某间卧室休息,总之不在客厅了。 两人重新在客厅跪好,听邹运读小婚后还算简短的规矩。 “一,小婚后,夫奴需在夫主床下休息,每天夫主起床后必须向夫主行跪拜之礼。” “二,在家里,夫奴不具有穿衣服的权利,除了身上的贞操锁和饰品外,不得有任何衣物。” “三,除夫主要求外,夫奴负责家里一切家务,每晚睡前亲吻夫主脚面以示尊敬。” “四,除了承欢时、承欢后、解决生理需求时,夫奴必须每日佩戴贞操锁。” “五,每日回来后,夫奴需要给自己做好全面的清洁,除了身体外部外,雌穴内和菊穴内必须至少大量水灌洗三次。” “六,每日回来后,夫奴需主动佩戴项圈和乳饰,出门时可摘除项圈和乳饰,但不得摘除乳环。” 邹运读完后,也离开了,那份写着规则的纸被放在了茶几上,又被交到了两人手里。褚溟深命令他们必须背熟且严格遵守上面的内容,背好后可回房间,之后回了房间。两个在今晚的事件中完全没有发言权的夫奴被留在了客厅,背诵耻辱的规则内容。直到这时,秦修竹自褚辰远死后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情绪,秦茂林也开始思考自己对弟弟的宠溺是不是害了他们。 他们以为这已经是很羞耻很难忍受的事情了,不知道还有更加耻辱的大婚和随后而来的各种严格且残忍的调教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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