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剧片段]疤口(含车) (第4/4页)
腥气的伤口,却被蛮横地堵在嘴边。他不断地用无皮的肌肉去上下拨弄她的嘴,去强迫她张开牙齿撕咬。 这是广鸠行第一次见到如此执着于一件事的广旻九。他好似在渴求什么,固执又疯狂的将破口展开在她的面前。她皱眉再次躲开,唇线绷得死紧。 「我不——呃!」尾音尚未被清晰吐出,广旻九便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颔。他的手指卡在缝隙中,强横地把伤口一下塞入上下齿留出的位置。他不理会广鸠行的挣扎,擅自将它狠狠压上门齿。唾液浸润其中的辣痛感让他的喘息变得更重了一些,他又将其往上按了几分。 「咬它。」他的嗓音低沉而危险,好似野狼弓起身骨即将扑向猎物。 广旻九执拗地想让她做这件事,他的眼睛里起的涟漪消失殆尽,他疯狂固执地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毫不怜惜地一下又一下把伤口擦过她的牙齿,不断重复着那简短的两个字。 广鸠行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恶鬼,它青面獠牙且死气沉沉,那只鬼在抓着她,锋利的爪刺入皮肉,想把她缝入身体。 他总算松开卡在脸颊的手,广鸠行本以为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却猛地被掐住咽喉,疼哑地令她一下咳出声。他又变回了那个面无表情的广旻九,刚才在他身体里游荡的甜腻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 广鸠行无端觉得他在沉入深不见底的暗渊。 他一面收紧手指加大力道,一面不知疲倦地继续重复着: 「咬它。」 她几乎要喘不上气,苍白的脸色也因此而涌上褐红。广鸠行的鼻翼仿佛被挤压拉扯,眼珠与额角也在一下下跳动。她有些艰难的看着上头开始模糊不清的人影,她并不怀疑广旻九下不去手。 他像是一桩枯死的木,一旦得到生气便疯狂汲取。 他看着广鸠行的脸,一张快要窒息而死的脸,他再次开口:「咬它。」 你要死去,还是活着? 广鸠行在濒死时分,用牙齿狠狠地、发泄一般刺入那伤口。 他感到胸腔深处的心脏开始雀跃,它总算又一次活了过来。广旻九满足地轻喘,他眉目打上一层柔光,开始耸动腰肢动作。器物埋入狭窄温暖的甬道,碾过每一个皱褶。他艰难的抽动起来,紧致的穴道是多情的舞女,她们用艳红淫靡的唇瓣吻上他的下体,包裹住器物的顶端。 难耐的快感让他神志不清,他如此迷恋,如此沉醉。 初次的感觉于她来说并不算美妙,广鸠行狠狠咬着下唇瓣才压下疼痛导致的呼声。她感到体内进入异物,那东西探寻进全然陌生的境地。它像猎犬深入腹地,去熟悉每块猎场的土地。 她的眼眶里生出泪珠,却不觉后悔。她急需新的味道掩盖飘满周遭厚重油腻的臭气,她需要他的爱抚。她崩溃又庆幸,若非广旻九带着放在门角的泡芙回来,那么此刻埋在她体内的就是浑身肥油的男人。 广鸠行轻轻抽泣,感受身体被进出的每个瞬间。他无从得知这哭声是为劫后余生,或是为这场对她来说只有疼痛的性爱。 他在快感的恍惚中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但广旻九没有停下动作,他抱着她,手指狠狠抓紧她的身体。他啃咬她的锁骨,下身不停地动作着。 广旻九知道那声音属于谁。 今日的房门被第二位闯入者推开,他的瞳孔因震惊而收缩,浑身僵直地站在原地。 广夏邑看见兄长抬起双眼看他,映入眼帘的是兄长与妹妹交合泥泞的下身,是妹妹细长的脖颈,以及那只被横在她嘴里的,一道狭长的红口。 他不知所措,本想逃离这诡异的氛围,挣脱开满逸四面的情欲味。 但他的兄长把妹妹的脸转过,他们像极了交媾的野兽。 广旻九朝他说:「来吧。」 他从此陷入新的绝望之中。 由广旻九自己一手造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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