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结阴亲/喝交杯酒(四根手指在梦中奸淫嫩逼) (第1/2页)
伍奉忽然接到母亲去世的消息,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石头砸中脑袋,让他几欲昏厥。 急匆匆在学校请半个月回家,十几个小时的车程让他身心疲惫,等到到了村里时,村长已经快把丧事代办完成了。 他怔怔的跪坐在母亲坟前,明明难受的近乎无法呼吸,眼睛却干涩的流不出一滴眼泪。 村长站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后转身招呼着其他人离开,让伍奉跟他母亲一个人独处。 他父亲早逝,是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他身体的隐疾凭母亲种田而得来的微小金钱,连去看病也看不起。 他放弃摘除身体那多余的器官,将贫穷的困苦转为学习的动力,生活依旧艰辛,但每学期的奖学金都能改善一阵时间的伙食。 母亲引以为豪,他看在眼里,也觉得付出都是值得的。 为了不让母亲付出更多劳累,他在大学一毕业就出去工作,顺着母亲的心意做了一名高中老师。 高中课业繁忙,每年只有年关能回去几天,原本以为能这样陪母亲平平淡淡的余生,却不想噩耗突然。 伍奉唇色惨淡,平日直挺的身躯也因挫折而弯折,他气若游丝说着自己悔恨,连母亲最后的葬礼也不能及时赶到。 也不知怎么回的家,家里的摆件也被好心的村民一一摆起,他神色恍惚的看着母亲房间敞开的房门,最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三月初的温度还有些微凉,他鞋子也没脱下,便疲惫的躺到在床上,神识陷入昏昏沉睡,忽的一阵阴风袭来,吹的他浑身发颤。 第二天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吓得他脸色咻的惨白,再三确认自己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虽然他昨晚没什么意识,但却也清楚记得自己是一个人回来的,家门也有锁好,谁又会偷偷进来帮他把衣服全部脱光再离去呢? 屋里的窗户被严严实实的拉上了窗帘,一点阳光也渗不进来,伍奉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愣是在自己昏暗的房间感到有些害怕,鸡皮疙瘩都一颗颗的竖起来。 以防万一,他穿好衣服去了一趟村长家。 "张村长,昨天晚上你有看到我回来吗?"伍奉眼眶下有着淡淡青黑。 "……昨晚可是出什么事了?"张村长看起来有些迟疑,谨慎的问了一句。 伍奉感觉不对:"没出什么事啊……" "不得了不得了……"张村长压低了声音:"小伍啊,你,你是不是被脏东西盯上了……" 伍奉喝了一口茶,端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张村长,我信科学。" 张村长叹道:"你家刚出丧事,昨晚又在坟地那阴气重的地方一个人呆了那么久,哎……村长我也不是不信科学,但是这些东西也说不准……有时间找个神婆作个法吧。"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伍奉似乎听到了一声飘渺虚无的不屑冷笑。 伍奉有些心慌,便匆匆离去。 他来到母亲坟前,立起的石碑上贴着的黑白照片,是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伍奉整理着坟前的贡品,只有跟母亲在一起才会让他感觉心安。 压在木篮下的一本小薄本忽的引起伍奉的注意,他疑惑的把本子从木篮下抽出来,这本本子昨晚有在这吗? 伍奉翻开本子的第一页,四个名字出现在眼前。 白厌 伏尉 巫柘洺 屠危峋 …… 粗略的翻阅,伍奉越看越心惊。 他母亲自小就认识那四人,在生下伍奉时,特殊的身体引起了那四人的注意,而刚出生的伍奉,身体就极为孱弱,那四人便有人提议,如若让伍奉与他们结阴亲,他们便可保下伍奉的性命,而阴亲结成之时,是伍奉最后一位至亲生命终结之时。 这并不能代表母亲的死与他们有关,照正常的阴亲结成之时,是生者成年之时,而他们给出母亲的条件,已经是极度宽容,只要母亲死得晚,伍奉还是能过上正常生活,只不过不能娶妻生子。 虽说本子里写的是四个"人",但结阴亲什么的也表明了那四个"人"的身份,伍奉虽觉得这实在是荒唐,但莫名觉得周身似乎变得有些阴凉。 而且,结阴亲就罢了,为什么还是四个人…… 想了半晌,伍奉还是把小本子踹进兜里,走下了山,里面的内容太过惊世骇俗,还是拿回家藏起来吧。 他请了半个月的假,现在也才过了两天没到,村里的人恢复正常生活,开始下地种田,他也正好趁这半个月休息一下。 他家是一个四合院,关上外面的大门基本上就阻隔了所有视线。 伍奉把门给锁好,转身定眼一看,顿时吓得他身体一僵,原本正常的四合院忽然大变模样,窗户门上贴满了鲜红"囍"字,看起来竟有些喜庆。 他咽了口唾沫,手摸到了裤兜里的凸起的本子,心脏忽的飞速跳动。 结阴亲,是真的吗…… 正对着大门的厅堂的门忽的向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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