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送来的奴隶(初夜/束缚/高潮限制/潮吹与射精) (第4/4页)
这般难以入目? 全然无视了平日里羞红着脸偷偷看她的妖怪们。 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才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一眼,是弄得有些乱,但不过换上一番的事,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白辞盯着男人的膝盖,方才一下摔得重,想来肯定是伤了。 叹着气赤脚下了地,正弯下身子想把余晚扶起来查看一下,那人却一下僵住了,有什么东西滑落在地上。 ? 余晚把下唇咬出了血,那落在地上的玉势带着不知名的液体骨碌碌地转了几周,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愣了愣。 唾弃着自己肮脏的身体,后穴还有止不住的肠液滴落在他的脚跟,前边的花穴落了一颗珠子,湿哒哒的,他搭进了所有力气才堪堪止住其他珠子的下落,他把身子俯得更低了,一双变得灰暗绝望的眸子闭了起来,自己沦为奴隶后,唯一一个对他有所温柔的人,也该因为这份污秽肮脏而厌恶他了。 白辞正暗骂自己怎么不给人清理就让他摔了下去,就看见眼前的人垂了头颤抖着,掩在凌乱黑发下的神情看不真切,却有要哭出来的悲伤。 她慌慌忙忙地抬起了那人的脸,余晚眼眶里的水汽打着转,被她吓了一跳,怔怔地落了下来。 ? 白辞心里抽痛了几分,给人擦着泪,想着是自己把人欺负狠了,嘴里叨叨又全无边际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哭了啊宝贝。” 余晚被她哄得愣在了原地,莫名其妙的‘对不起’却没听进去,早先的羞耻与自厌自弃一时抛在了脑后,脸上被手指擦拭的温度却是真实的:“主人叫我……什么。” 白辞也傻了,美人在怀,不小心将自己的内心想法透露了出来,对着那人眼尾的艳红,一时间没能想到什么补救的话。 她装腔作势地站了起来,又故作神秘地缓缓离开了主殿,心脏被小猫挠得痒痒的,在胸口横冲直撞。 ? 余晚才发现自己问的不该,主人对奴隶的称呼哪里是他能过问的,只是一直未曾妄想自己仍能被别人温暖以待,才会在听到带着暖意的称呼,于荒芜枯萎的丛中,抽出了新生的芽。 主人……是不是生气了。 他拖着受伤的膝盖缓缓地膝行向主殿的门,伤口的疼痛火辣与冰凉的瓷砖摩擦,虚弱的身子支撑不起,倒在地上意识模糊的时候,却依稀看到向自己而来的人影。 来人把他抱在怀里,他还撑着一口气想起来给妖王行礼,被一把按在了女孩的怀里。 ? 白辞一把抱起怀里昏迷的人缓缓向侧殿的浴房走去,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溢出的妖力,想她无意间易容走访探查妖情,还总能听到小妖们议论她笑里藏刀,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现下都化成了温泉,只流向怀里一个人罢了。 余晚睡的不稳,梦里的画面颠三倒四,一会儿是他于朝堂上建言献策,一会是他偶然捡了只受伤的小白狐,一会是他率军而征志气高昂,更多的是他雌伏在不同人的脚下,听着他们带了恶意的语言,畸形的身子被肆意鞭打虐玩。 他皱着眉,下意识的想咬唇,却被一只手指拦住了,然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过来,在他于床第间被咬的伤痕累累的唇上轻柔地吮吸着,那些噩梦也和着一并消失了似的,他落入了温暖的黑暗中。 ? 待到白辞把人清洗干净又上了药,天色已经蒙蒙的亮了起来。 把床上人的手揣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过腕上狰狞的伤口,又不厌其烦地抚平那人皱起的眉,殿外已然跪了一片,在妖王毫不收敛的威压下,有修为较低的小妖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男人身上的伤口比她想的严重的多,长期的使用催情药物令他的身子过于敏感且渴望性爱,胸脯被改造的软绵绵的,再没有她当年趴在上边的感受,一双奶头被虐玩使用过度,已然变成了紫红色,隐约还能看见被强行撑大的乳孔里有丝丝缕缕的奶白。 下身一片泥泞,前后都被涂了药,给男人清洗时碰到那几处,他的身子都会颤抖着高潮,在昏迷中的下穴也会咬紧她伸入清洗的手指不放,与身上的鞭伤与形色的不同伤痕一般,下体也被鞭打过,阴蒂涨大得无法缩回花唇里,在空气中可怜地跳动着,花穴里时不时还会涌出小股蜜流。 一缕阳光施施然打在余晚侧脸时,白辞才回过神来收了妖力,垂下的眸子里却是与手上的温柔完全不一的暗色。 指尖点过柔软的唇,她吻了吻指上那小块的皮肤。 “你是我的了。” “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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