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第9/11页)
面粗细,便将布机移 到山墙下背对着门,微风从窗眼里吹进来,扑在她的面上好不惬意。她一便想着 河边的孩子的麻线,一面想着山坳里的铁牛,不知道他的包谷种下没有,不知道 是不是也像她这般想她,手脚一缓下来,梭子便落地上去了。 秀芹弯着腰,一手抓了布机,一手去勾梭子,就差一点点就勾着了,正要挪 开屁股下去捡,却有双手从背后按在了肩头上,气力很大,站不起来转不了身, 秀芹没听见狗咬,喜滋滋地骂:「疯牛!大白青天的!」 来人并不出声,双手在大腿下一捞,生生地将她从墩子上端起来,径直往厢 房外走,穿过院子外屋,进了里屋,秀芹只是又惊又喜:「你啊……包谷点种完 了么?今儿想起俺,肯来了么?放俺下来,急死了你!」 「你说的谁哩!」来人「嘿嘿」地笑,一抖手将她扔在床面上,从后面就压 了上来。秀芹一听声音,忙翻转身来,却早被来人扑住了,赵文山那张肥脸膛狰 狞可怕,眼睛里射出两道贼亮亮的光来,吓得她失声尖叫道:「呀!怎么是你… …你做啥哩?做啥哩……赵书记!」 赵文山抓住她的手按到脑袋上,「呼呼呼」地直喘着大气:「你的逼别人日 得,偏俺日不得?俺也是个人呀!」说罢就将油乎乎的嘴唇扑在秀芹的脸上又啃 又咬。 秀芹摇摆着头,死活不让赵文山得逞,却弄得一脸的沫子,「你再这样…… 俺叫大黄进来咬你啦?」她盯着赵文山的眼睛,声色俱厉地嚷。 「你叫!你叫……」赵文山抬起脸来让她叫,她便颤声叫:「大黄!大黄… …」大黄却不见进来,赵文山「嘿嘿」地奸笑道:「你的大黄啊!它来不及管你 喽!俺带了一斤猪骨头给它啃,还没啃完哩!」 「救命啦!救命……」叫了两声,第三声还没喊出来,赵文山的大嘴从上面 盖下来,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她的嘴巴。秀芹赶紧闭了嘴巴挣扎,赵文山哪能给 她喊叫的间隙?一次一次地封堵,秀芹只能「吚吚唔唔」地哼叫,肥胖的身子全 堆她身上,压迫得她就快回不过气了。 赵文山牢牢地按了她的双手,就像按住一对小鸟的嫩翅膀,任由女人在身下 无助地扭动。秀芹用鼻孔「呼呼」地出气,只顾反复地躲闪、挣扎,赵文山怎么 也亲不踏实,倒累出一身的臭汗来。 这样下去不是个头,赵文山大概弄清楚了这一点,索性松开女人的手,直起 身子来恶声恶气地说:「你叫!俺豁出去了!把大家叫进来,俺就说是你守得久 了,熬不住才引诱俺的,临到头又反悔,俺倒要看看,他们信谁?」 秀芹愣了一下,万分的懊悔:要是在厢房里,那还说得清,可自己偏偏把他 当了铁牛,让这禽兽将自己弄到屋里来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 秀芹一迟疑,赵文山便知晓她是怯了,狞笑着又扑上身来,手如蛇一样飞快 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钻到裤腰里。秀芹一个激灵,从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赶在赵文山的前头勒紧了裤腰上的带子,无论赵文山怎么去掰她的手指,她都死 命地抓着毫不放松。 赵文山掰手指不成,急红了眼,手掌贴着女人的肚皮顽强地往下伸——他知 晓要速战速决的道理,等不着女人的手因气力用尽松开。 秀芹比谁都明白:女人只要那地儿失守,很快就会导致全线溃败。她忙放了 腰带,双手狠命地把住赵文山的手腕往上拔,像拔萝卜似的,甩着头,绷着脸, 咬着牙骂:「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骂得好!骂得妙!」赵文山厚颜无耻地说,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 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无论他怎样转动着手臂向下钻,竟也不能前进分毫, 急得脑门心上的沁出了一层油汗,便软言软语地说:「秀芹,你别给俺装正经, 你和铁牛的事,村里哪个不知晓,三岁的娃娃都知晓哩!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女?能和铁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书记,亏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脸的唾沫,铁牛几日不来,她恨,可她更恶 心赵文山,「瞧你这德行,给铁牛舔屁股还嫌脏哩!」我在田地里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见到爷爷回来,犹豫着是否要回去跟奶奶说明 情况,但又担心自己前脚刚走爷爷又回来了,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理着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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