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 (第5/9页)
声骂了句。 铁牛吃了一惊,忙缩回头来,脸上火辣辣地烫——原来她一直知晓自己在看 哩!想金狗娶婆姨的时候,他当的伴郎,闹洞房的那夜,还是一个羞答答的俊俏 姑娘,这才一年多的时间,胆儿竟变的这般大,张口就说出这般没头没脸的话来。 「哑了?有本事……就过来,老娘给你看个够!」红玉又说,一边从衣兜里 掏出一团草纸来,扯平展了摊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屁股。 本是开玩笑的话,却惹起铁牛心头的无名火来,猴急急地蹦起来直叫:「你 说俺是胆小鬼?俺是胆小鬼么?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着冲出 茅房来,翻过碎石子隔墙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几个大步闯了进去。 「啊……」红玉惊叫了半声,忙扔了手中的草纸直起身来,侧着身儿慌慌张 张地系裤腰带。铁牛两眼发红,早冲到跟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哪个不敢哩? 啊?哪个有心没胆?你说……」他嚷着,毕竟有些心虚,身子儿直抖颤。 红玉慌地脸无处放,一个劲地往男人胸膛上钻,身子扭来扭去的挣脱不开, 慌乱中裤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来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晓 你铁牛是敢的,只是开个玩笑哩!」她央求道,声音抖抖颤颤的。 「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铁牛见她不大声叫唤,猴着胆儿将手插到 裤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肉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骚水还是尿水,「咦呀!这 水多的……」他喃喃地说,一边贴紧了胡乱地揉搓起来。 「莫要!莫要!」红玉终究是女人,心里害怕的不行,两眼狠狠地盯着铁牛, 「你再这个样,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胁说,两手握了男人的手腕,使出吃奶 的力气要将它从胯里抽出来。 铁牛哪里能松手,指头像钻头一样地顽强,钻到火热热的逼缝里直掏摸, 「你和俺的那笔帐不算,金狗还有笔帐在欠着俺!不信,你叫一声试试看!把金 狗叫来了,俺就要他还清楚……」他虎着脸说。 红玉哼了一声,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诳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赌钱,只 有别人欠他的,没有他欠别人的。要是欠下了,俺咋没听他说起……」她相信丈 夫的精明,断不至于欠了金狗的赌债。 金狗鼻孔里「嗤」地喷一声,不屑地说:「娘的,这金狗好手段!睡了别人 的婆姨,自家婆姨却不知晓。」底下掏出一手心的水来,顺着指缝儿流淌。 「嗬……嗬……嗬嗬……」红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 「俺夜夜和他睡一个被窝,还分身了不成?」 「夜夜一个被窝,话倒不假!可白日里,你也无时无刻地跟着他?」铁牛反 问道,女人便没了言语,怯怯地问了声「谁」,「俺说都没脸说,这人不是别人, 就是俺姐哩!」他气哼哼地说,抽出一张湿掌来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红玉的头一下变成两个大,眼珠儿怔怔地失了神,「你这话……可当得真?」 她咬着嘴皮问道。铁牛没马上回答她,劈手抽了碎石缝里火把来插在另一边,回 头说:「俺说的不算,有人证!你可以亲自问问俺姐夫,看是不是这回事!」 红玉知晓吴富贵在赌桌上欠了丈夫的一笔钱,天天去讨也没讨回来,可她还 是无法将这事和彩凤联接在一处,更想不起金狗何时有空儿干这事。「啥时候的 事嘛?」她半信半疑地问道,心头开始有些动摇了。 「过年前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你好好想想!」铁牛粗声粗气地说,走到她 身后将手掌在干稻草上抹了抹,「呼啦啦」地扯了一捆干草垛子下来,在茅坑边 的空地上铺散开,伸脚去扒拉了两下。 「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夜里,上床来死活不肯跟俺干,原来是吃 了野食,第二天还装模作样地杀了看门狗,说要好好补身子……」红玉喃喃地自 言自语着,脑袋里「嗡嗡」地乱成了一团浆糊。 「还磨叽啥?来哩!」铁牛从后面扳了女人的肩头一拉,女人便趔趄着跌坐 在了临时铺就的「床」上。 「羞人哩!羞人哩!」红玉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一胯骑在肚皮上压住 了,两只手被拉开来按在两边。 女人挣扎了一会还是没有歇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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