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玉米地里也很久了 (第7/11页)
似的。而二姐虽然大我三岁,但她平时比我还贪玩,跟个假小子似的,要不是 她皮肤天生雪白,是个人见了都会觉得她是个男孩。 也正是因为她的贪玩和野心,我和二姐平时总在一起玩,有时候一起的小夥 伴笑话我老是跟在二姐屁股后面转羞羞羞的时候,二姐直接拿起地上的小树枝或 者小石头上去打他们。她的这份凶蛮也保护了我小时候不受别的孩子欺负,所以 在我的心里面这两位姐姐一直都有着像母亲一样的地位,能够在风雨面前保护着 我。 有一回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二姐两个人在家,我没事就在那里瞎玩着,二姐好 像是课堂里布置了作业,做那里画画,我实在闲得无聊就坐在她旁边看她画。画 得很一般,没什么看头,又看了看二姐,这时她的精神力难得的保持集中,显得 特别文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 这时候我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地就往下移,看到了二姐那因低着头而敞开的衣 服领口,看到了那已经渐渐发育起来的小乳房。平时不管是看还是摸胸部,我都 是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干着的,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摸摸 地干着。也正是这种好像偷窥的行为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别样的快感,说不出 来总觉得很刺激,可能也因为这件事直到长大以后我对於偷窥还有着特别迷恋。 但二姐毕竟野惯了,时间久了也就耐不住寂寞,最后对我说:「我们玩游戏 吧!」 我同意了,又问她:「那玩什么好?」 二姐想了想说:「没意思,不如我们玩过家家吧!」 凡是女孩子总有这么一个时期对於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有着特别的喜爱,别看 二姐像个野小子,没想到心里面还住着一个温柔的淑女。这件事情长大以后我还 拿过来笑话过她,也是因为这个惹出了后面许多不该有的事情,不过这都是后话 了。 「那要怎么玩?」大姐虽然也是女孩子,但我从来没见过她玩过家家,至少 没和我玩过,或许在外面和其他小夥伴玩过吧! 「我教你。」二姐这么说着,然后带我到床上去。我问:「干嘛?」她说: 「生孩子呀!」我「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 她平躺在了床上,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张开双腿,让我在下面抠,假装 掏东西。於是我就照着她的指示把头钻到了她的裤子下面,往她的小穴凑近。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女孩子的小穴,以前虽然也看过大姐、二姐 撒尿时候的样子,但也只是瞟了一瞟,不是太仔细,好像是条缝. 但这一次才是 这么清楚地看到,原来是一道两边鼓起的一道深沟,它的上面还长着一些绒毛, 顶部有一粒凸起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小的洞,颜色是很可爱的粉红色,除了屁眼以 外,其它的和我都不一样。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屁眼的形状和颜色,偏深一些的粉红色,和雪白的屁股 搭配起来显得格外迷人,就是现在长大了我还是对屁眼有着相当的迷恋,而且也 喜欢叫那部位做屁眼,像肛门这样的称呼实在太过文艺和正统了,屁眼两个字一 读出来就有种粗俗的刺激在。 大概是我的鼻息刺激到了二姐,她直说痒,让我快点. 我「哦」了一声就开 始用手指往那个肉洞里碰了碰,二姐也跟着动了动,连带着屁眼也一缩一缩的, 还呻吟了几声,但很小声,我当时听来也不觉得是呻吟。 我又假装着往外面掏东西,那一次应该是我记忆里面小鸡鸡硬得最厉害的一 次,之后再掏了一会儿后,二姐就说生完了,坐起来把裤子穿回去,又说该换我 了。虽然家里的父母都是干着医疗工作,但那时候的我们根本不太懂这些知识, 也不知道男孩子是不能生孩子的,就学着二姐刚才的样子把裤子脱到差不多的位 置,两腿分开. 当我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鸡鸡变得硬硬的,二姐 钻了过来之后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用手摸了摸,很痒又有点麻麻的,我就往 后缩,她却不依不饶一直抓着不放。 可能是我的小鸡鸡比那生孩子的游戏还要好玩吧,她拿在手里玩了好久一会 儿,直到我提醒她:「还没有生出来吗?」她才开始有了下一步动作。但没想到 的是她直接学着我刚才的样子,用指甲就往我龟头上的那个小缝里抠,痛得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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