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人家喜欢啦,要你管! (第7/12页)
,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 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快点吧,」母亲哼一声, 「一股油呛气,你恶心不恶心。」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 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 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 式大全》。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我看了陆永平一 眼。他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他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 这滴汗金光闪闪。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 陆永平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 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快点呗。」 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 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陆永平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 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 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陆永平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 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 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 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 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 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 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 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 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 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 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 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 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 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和毛姆的散文集。至今我记得后一本, 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 其中的几篇。而其时其地,陆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 越快。母亲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抬起头看她。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 几乎要跳将出来。于是我又低下了头。我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 跳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两枚紫色斑痕。当时虽然不清楚什么是吻痕, 但我知道那是陆永平留下的。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地吸吮。一波波的火花在 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 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我感到鼓膜发麻。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 腿。我听见了啪啪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我快要哭出声来。母 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又叫陆永平。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 带着一丝放浪。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 脑倾泻而出。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陆永平突然又出现了。他愣愣地看着我。 我喘息着抬起头。毛巾半垂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只通红的眼。大滴饱满的泪水 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母亲一脚把我踢开。 等我反应过来,陆永平已经跪在地上。他说:「不要怪我啊凤兰,哥也是没 法子。没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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