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抽出妈妈阴道里的阴茎,同时带出了一点精液。 (第9/11页)
自己 想的一模一样,熊燃感觉超乎寻常的神奇,这就叫母子同心吧,又或者叫心有灵 犀?他有点神往了。但也只神往了几秒钟,母亲就拍拍他肩膀,不好意思地向他 征求意见:「这条小了,太勒,怎么办?」 「你怎么净找麻烦?你自己多大尺寸你不知道吗?怎么就会拿错了?」 「我原本就这码数啊,这不是这两天被你喂肥了嘛,屁股大了好几圈,我又 没有吃不胖的菜谱,都怨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熊燃脸一红,得得得,都怨我,就别再拿菜谱来说事了行吗?不是要我想办 法吗?我给你换去! 「我帮你去换一件,你多大?」 白鹿不吭声,向男人报臀围实在是难为情,尤其这男人还是自己儿子。其实 熊燃问得就有问题,怎能问多大呢?问要多大就好了嘛!报是不报?白鹿犹犹豫 豫,又经不起儿子催促,情急之中便脱下刚刚穿上的内裤塞到他手里,反正这儿 黑他也瞧不见。 「比这条宽点,大概两指。」 事到如今,即便外头刀山火海,他熊燃也要舍命闯上一闯了。不过这看似英 雄了得的气概,却仅仅是为了去换一条女人的内裤,是不是太丢人了? 熊燃手中握着母亲的内裤,感觉温温的,又有点湿湿的,可能是紧张出汗出 的吧,难道是吓尿了?熊燃几乎忍俊不住,但马上又自责不该拿母亲开这种玩笑。 黑暗中,他仗着母亲看不见,就把内裤放到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很香,有 股淡淡的酒味,还有股……熊燃为这种道不出名字的气味又神往起来,傻傻站在 原地不动一动。 白鹿听到儿子吸气的声音,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要先做个深呼吸才敢出去, 便来为他打气:「别担心,你动作麻利点就行,她们不会发现的,要不你再做一 次深呼吸,可能会好一点。」 熊燃一听一个趔趄,几乎翻倒在地,行了行了,你就不用替别人操心了,管 好你自己就行啊,省得老添麻烦!熊燃开门就走,再不走他这活宝母亲不定又要 搞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 熊燃站在女人的内裤堆里,做梦都不曾想过这辈子能有这种奇遇,这一切都 拜母亲所赐。这么多内裤怎么挑呢,一点经验都没有,光线那么暗,两指又是多 宽,是你的两指还是我的两指?他后悔没问清楚就鲁莽跑出来。管它,来个大拿 又怎样?于是大手一捞一大把,捧着五六十条内裤回到试衣间,让母亲自己挑。 「怎么拿这么多?」 「这你就甭管了,快挑一件穿上。」 「这么多怎么挑啊,那得挑到什么时候?要不你再出去一躺,把我的长裤拿 回来,穿它就行。等等,你知道在哪吗?我挂在穿衣镜的左边了。」 熊燃已经没有二话,可刚要再出去,就听到有脚步声,那两个女贼朝这边来 了,各自还提着一只大袋子。白鹿也听到了,吓得贴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瑟瑟发 抖。熊燃见母亲害怕,忙拍拍她以表安慰,忽然他感觉另一只手好像被什么搔得 痒痒的。原来母亲贴上来,下体刚好触在他手背,而她下面正是光溜溜的不着寸 缕。熊燃知道那是什么,想缩回手,哪知母亲就像一贴膏药,根本没法揭下去, 只得被迫接受那团毛发的搔扰。或许是太过紧张,白鹿对此浑然不觉,仍紧紧贴 住儿子,恨不得把自己都镶进他的身体里。就在母子俩僵持在窘境中时,外面说 话了。 胆小那个说:「咦?这里怎么有条裤子?刘姐,有人!」 「啊!什什么人?蠢货,这时候叫我名字不是要害我吗?」 熊燃大惊,刚想冲出去与她们撞破脸,只听那刘姐又说:「一惊一诈的干什 么,一条裤子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不都是裤子吗?」胆小的说:「不对,这是 旧的,肯定是有人脱下来的!」刘姐:「旧的?我看看。」到此时,已经不剩多 少时间给熊燃了,事情迟早都要败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就这样出去难 免会被她们看见样子,熊烯急中生智,把攥手中的那条内裤往头上一套,一个箭 步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拳砸向个子较大的那个女贼,正中其面门, 「扑通」大个女贼迎面载倒,晕了过去。其实熊燃并未使出多大气力,虽说对方 是贼,但打女人终究不甚光彩,也就留了几分情面,要怪就怪他拳头太大,那女 贼又没防备,只能落得这个下场。旁边那个见突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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