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间房子里 的男女,都无聊的做着动物的事 (第3/4页)
上我们的祖宗叫了好几百年了,我们邻 村儿的人和他们的祖宗也这么叫了我们好几百年了,我们邻村儿的邻村儿,大概 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了吧。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一粒微尘,一颗土星儿。 那年,上边儿下来个人,向我们村儿的人宣布:全国改革开放了,农村也要 改革,以后不吃大锅饭了,要分地,大队队长不要叫了,以后要叫村长,你们村 儿没党员,村长就是一把手。 于是我们的老大队队长改叫了村长,带领着老百姓很公平的把地给分了。这 是我们老村长一辈子做的最有政治意义的事情,随后,他就嗝儿屁朝凉了。 我们全体村民在无限悲痛中送走了老村长,之后为了吃饱饭,立刻从无限悲 痛中醒来,投入到火热的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常生活中了。 乡政府太远,没一个人想到也没一个人愿意去乡里报告。没有村子的日子, 开始我们并没有感觉到缺少点儿啥。直到那场秋旱降临,眼看着小河对岸的火星 村有组织的抢水,我们才意识到要是没一个人把我们团结起来还真干不过他们。 我意外的被推举为新任村长,村里人都说我在村外闯过,数我最有见识,别 人谁也干不了。甚至有人假装跳起来说,谁要敢不同意我干这个村长,他就跟谁 急。操,其实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帮犊子,一个比一个鬼,纯粹拿我当枪使。 他们所谓的我在村外闯过,是因为他妈的当年去火星村偷大鹅被发现让 人给撵到河边无路可逃只好虎逼朝天的用棒子撂倒两个撵我的人而又没钱赔给人 家,于是被盗窃罪加故意伤害罪合并论处去蹲了两年的大牢。 当枪就当枪,不然还真无出头之日。记得当日我腰别镰刀手拎铁锹领着全村 壮老爷们越过河界对阵于火星村民,火星村那老掉渣儿的村长一看到是我一马当 先站在最前面,立刻瘪了茄子。仗都没用打,谈判就解决了,那年我们土星村儿 的人没挨饿,确实多亏我。 之后我的名字被人淡忘,村里人都直呼我村长,再也没人因为我没爹没妈被 光棍儿叔叔养大而瞧不起我,再也没人因为我从前的小偷小摸而躲着我。我一朝 扬眉吐气牛逼到了今天,整整二十年,日子十分的舒坦,心情十分的舒坦,吃麻 麻香,喝啥啥光。 这不!我今儿晚刚喝完半斤小烧,正往二丫家溜达呢! 二丫这名儿,听着以为是大姑娘,其实早他妈的是俩孩子的小媳妇了。不过 二丫在嫁人前就被我给卡擦了,他家的老爷们儿,是就着我梨熟的地整出俩小逼 崽子的。我有时也怀疑,那俩小逼崽子有没有可能有我的种,因为二丫婚后我也 没少干她。 其实二丫的逼生崽子后,越来越松了,想想都有些丧气,可我就是服气她那 张小嘴儿,就是我喝得人事不省的时候,她都能给我裹硬了。 天,就要黑透了。土星村节俭的老百姓们不得不忽闪忽闪的都点亮了灯泡, 我老远的就看见二丫家的灯泡儿也亮了,屋里影影绰绰晃来晃去。 我,土星村长,踉踉跄跄咧咧歪歪的进了二丫家,我一看见二丫劈头就问: 「那俩逼崽子撵哪去了?」 「总说的这么难听,孩子我让他们上我妈家玩去了,我告诉他们我不去接他 们就不要回来。」 「那就好,一寻思着要过来操你,这鸡巴就当当的硬,快来给叔裹几口。」 我屁股往炕沿边儿一委,将二丫扯进怀中,一手抓着大奶子捏咕,一手从背 后插进腚沟,在二丫那骚逼的地方隔着裤子抠。 「哎呦!」二丫一声骚叫,还故意整出一幅不耐的表情,然后才说:「叔你 也真是的,有逼不好好操,就喜欢在我的嘴里捅,早晚被你噎死。」 「就你现在这口活儿,再塞一个进去也没事儿。」我捏二丫的脸蛋儿,顺便 在小嘴上扒拉一下,被二丫用白牙一口叼住,舌头在我手指肚儿唰唰两舔,我心 里顿时跟着一阵痒。 二丫咯咯笑,一点儿不耽误舔我的动作。 这小妖精,我真是服了。我从裤门里薅出鸡巴,按着二丫的脑袋,迫使她蹲 下。我把鸡巴在二丫脸蛋上蹭了几蹭,命令道:「快裹。」 二丫抬头,目光对视着我,然后张开嘴巴,顿了顿,猛的一口含下去,我的 鸡巴立时就被吞没了。 吞咽几下,二丫吐出鸡巴,说:「叔,你的毛儿整得我脸刺挠。」 我不耐烦的说:「别停,正得劲儿呢,快裹!骚逼刺挠不?给叔裹舒服了就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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