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管塞进前后两穴,堵住五个男人的精液,绷带捆绑身体固定试管被迫去听课 (第4/5页)
自己只能靠卖肉来完成这次的采访任务么? 杨珂阳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半透明低胸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臀边。一对骚乳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中,被衣服勉强遮住的重点部分也因为衣服的材质若隐若现的晃动。由于下裙摆非常短,杨珂阳只要稍稍弯腰,光洁无毛的下体便一览无余。 在这幢房子里,这件睡裙已经是他可以穿的衣服中最保守的一件了。 只要一进这幢别墅,他就丧失了一切尊严与权利,成为他们五个人的奴隶。 杨珂阳不由自主的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白天被绷带捆绑着的躯体上还留着绷带勒出的红色印记。这具身体,如此年轻,如此白皙细嫩。 九个月前,他第一次走进这幢别墅,和他们签下了那份奴隶契约。 他是自愿的。 为了叔叔,他只能这么做,杨珂阳安慰自己。 刚开始,他们只是让他背诵奴隶守则,让他解释每一条的意思。他每天晚上都在看成人片中度过,然后自己展示自己的身体给他们看。 后来,高扬给他的下体做了永久脱毛,他要每天接收灌肠,在屋子里穿上暴露的情趣衣裙,甚至是一丝不挂,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接受他们的触摸、猥亵和挑逗。 他们不叫他的名字,只用贱货、荡妇、骚奴隶这种肮脏侮辱的字眼称呼他。 他也没有资格叫他们的名字,只能叫他们主人,称自己是贱奴。 再后来,他们让他在客厅的黑色鹅绒垫子上边表演各种淫荡的姿势边说下流的话。他们就衣冠整齐的坐在他周围,侮辱他,嘲笑他,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挑逗他,挑逗得他欲望勃发却什么都得不到。 其实,直到三个月前,他们才要了他。 那天,他们把他打扮的像个公主,在晚饭时的一杯红酒里放了强力媚药。那媚药是高扬和石云经过六个月精心研制的,任谁都无法抵抗。 六个月的耳濡目染和欲望的积累全在那一天爆发。 他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自己脱了衣服,跪在地上,磨蹭着双腿,扭动着屁股,嘴里的口水都来不及下咽。 他说着他们教他的淫言秽语,模仿着黄片上的动作,时而揉搓双乳时而扳开自己的下体,求他们玩弄他、凌辱他、轮奸他、强暴他。 然后他们一一要了他的身体,先是亓平,然后是高扬、梁晓、邵华和石云。 每个人享受好之后又在他柔弱的身体上玩起了群P,五个男人一起在他的身体内外狠狠的发泄凌辱,直到将他玩的精疲力竭奄奄一息,他竟然仍在媚药的作用下较弱的哀求着他们蹂躏他。 这些都是杨珂阳后来在他们当天拍摄的视频中看到的。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淫荡下贱,可是视频中那个男孩明明就是他,就是这具诱人的身体。 这栋别墅里的六间卧室三个在楼上,三个在楼下。 高扬、亓平和梁晓三个人因为常常晚归,所以选了楼下的卧室。杨珂阳的卧室在楼上的最中间,两边是邵华和石云。他的卧室根本没有门,方便他们随意进出。 卧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圆床。 一进卧室门,就可以看到巨大的电视里面反复播放着他失身那天如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求他们强暴他的视频。高扬说这样能让他永远记住自己的奴隶身份,知道自己有多么淫荡和下贱。 “邵华,你在做什么?” 杨珂阳不喜欢回到自己的卧室面对自己淫荡的视频,信步走到邵华的门前。 在这五个人当中,邵华是唯一一个从来不在语言上侮辱他的人,更不会因为他没有叫主人而惩罚他的人。 “你怎么来了?”邵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是因为他正在按照梁晓的图样做一个用来玩弄他的木桶。 邵华的父母是乡下的手艺人,他自小边跟在父亲身边帮忙,木器、瓷器、泥塑样样精通。 这些手艺在东平大学所在的现代化大都市里原本一无是处,不过自从他们五个人有了杨珂阳这个奴隶,他们便经常发明一些用来玩弄他的东西让邵华去做,比如最近梁晓发明的这个木桶。 “我不想回卧室,来你这里坐坐,可以吗” “当然可以。”邵华温柔的笑笑,他自然知道杨珂阳不想回自己卧室的原因。今天这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又是他主动来找他,邵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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