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意外来客 (第2/3页)
时候能搭把手,再没人帮忙的,说是‘孤立无援’也不为过,养养育孩子本来就是很艰辛的工作,更何况她还是一个人来做呢。” “这又能怪谁呢?当年这个不要那个不要,我还以为她真的怎么强悍,还高洁得跟屈原似的,原来不是她不要人家,而是人家不要她,就这样还傲骨铮铮呢,整天一口一个‘让他滚’,如今很好啊,果然是滚了,那就自己撑着吧,看看到底是骨头硬还是嘴硬。” 樊白令笑着发了一条语音:“寿纯,几年前说的几句话罢了,何必一直念念不忘,骆秋伊可惜是嘴不好,说话不过大脑,光想着自己一时痛快,就容易得罪人,她在有一些事情上,考虑不是很周到,不过话说回来,谁还没有年轻犯傻的时候呢?更何况不过是言语的纷争,她无论怎样荒唐,毕竟除了坑自己之外没坑别人,哦对了,也有点坑孩子,不过比起那些暴力伤害的人来,还是好得多了。” 经历过了这些事,樊白令是想开许多了,观点之争有时候虽然令人恼火,不过比起人身伤害,就不是太过值得计较的事情,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自己也不会信她的,如今樊白令心中是拿准了一定之规,无论别人说得怎样天花乱坠,对于自己来讲,重要的衡量标准就是这件事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影响,是有利还是有害,崇高的大道理忽悠不了自己。 樊白令这些年来越来越小心了,她已经很深切地体会到,自由是一种责任,独立与自由都不是飘在天上的彩色泡泡,轻飘飘毫无重量而且五光十色,事实上这两者都是需要努力去维护的,自身要有实力,要谨慎地处理与自己有关的事项,避免掉进坑里去,这才能保住自己的自由与独立,一次的教训已经够深刻,樊白令再也不想失去独立性了。 而且樊白令如今感受到,人只有拥有了一定的资源与力量,才能够获得盟友,母亲这几年逐渐在改变,诚然是因为周围环境迫使她做出变化,另外大约也是因为看到两个女儿都已经能立得住了,觉得未来比较有希望,这才渐渐地安下心来,否则在那种迷惘与绝望之下,人只会越来越乱。 鄂寿纯也笑着说:“我就是看她这个‘装叉遭雷劈’的样子觉得好笑,忽忽悠悠的到后面大概自己都信了,其实到如今也没什么了,毕竟她又没害到我,纯粹坑自己,现在成天总是很累的样子,倒是再没那个精神慷慨陈词了。” 樊白令摇了摇头:“她如果不生孩子,现在的日子或许会好过很多。” 当初听了骆秋伊那一番“只要捐精男友不要其她”的育儿论证,自己还以为骆秋伊过于孤高,简直弄得有些怪癖的样子,好像里的邢夫人,“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牛心左性,今天听鄂寿纯扒根起底,才知道原来如此,难怪不要娘家帮忙,因为根本就靠不住,大概许多孤傲决绝的姿态,都只是因为情非得已,最雷人的就是居然过继了一个男孩继承家业,这对于骆秋伊来讲,就是一种非常明显的排斥与拒绝,这种对自我的否定真的是相当痛苦的。 人际支撑如此之少虽然令人伤感,樊白令也有相当长的孤儿时期,很能够理解骆秋伊的心情,然而倘若骆秋伊能够小心谨慎地营造自己的立身基础,倒是也未必就不能过比较舒适的生活,只是偏偏却要生孩子,钱没有准备很多,人更是没有帮手,育儿这件事对于生活的影响可是太严重了,倒是个很有志气的人,只可惜走上一条高风险的道路。 转眼便到了十一小长假,樊白令二号和三号两天休息,二号上午樊白令去了母亲与妹妹那里吃饭,三个月过去了,出租屋里面的内容明显充实起来,桌面上有小小的花瓶,墙上也挂了母女三人的照片,还有两张小小的风景画,日常杂物也增多了,厨房里挂了好几口锅,生活气息明显浓厚起来。 樊白令一直在那里待到十六点多,看看外面的天要黑下来了,便告别了妈妈妹妹,背起皮包乘车回了出租屋,回到木屋,她就兑换了两天的宾馆住宿权,一共一千六百枚金币。 这是一座山水园林式酒店,十五层楼的结构,樊白令住在第十四层,因为这样的高度比较好看远处的风景,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寒冷季,站在落地窗前向远方一望,入目便是一片银白,然而仍然能够看出池塘林木和凉亭雕塑,有一些冬青树仍然是绿色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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