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剃边上 (第1/2页)
“哪不舒服啊?”乔庄扑到沙拾雨身上将其压倒,若有所思,“要不等等再去?” “没事,就有点头晕。”Ansel走向钢丝床,身体微微晃动。 “喂,放开老子。”沙拾雨不甚严肃地在乔庄身下挣扎了一下,贱兮兮的样子像小学生打闹,但不知怎地,他的四肢变得沉重起来,抬手都变得困难。 乔庄掸了掸手中的电推,按住沙拾雨的后颈,狠压着剃下去,伴随着“刷拉刷拉”的声音,沙拾雨的脑后出现一条浅灰色的条带。“老大……”Ansel不明所以,撑住钢架向队长处探身,被邵听婪拦住,犹豫地道出原委。 电推的质量不太好,推动时常常卡着短发向前走,乔庄开始的两下还注意着不会剃重复,沙拾雨稍一动头,便猛增力道,钢尺几乎按进头皮,崩开发茬时发出“呲呲”声。 “乔庄,你……”沙拾雨眯起眼睛,头皮上火辣辣的,暴露在空气中也未觉凉爽,倒像野火触及助燃剂,愈烧愈烈。细心修整过的发型没一会儿就被剃毁,短发堆在耳边,地面又飘着积尘的霉味,动弹不得的沙拾雨只能默默忍受这份屈辱。 “我怎么?我该给你剃干净一点?”乔庄揪着沙拾雨前额仅剩的头发让他扬起头,悠悠侧转刀头修剪沙拾雨耳边的头发,滑稽的地中海渐渐干涸,露出贫瘠的地层本色。卡着发茬的电推超负荷运载,刀头烫得吓人。“还是用行动才能跟你讲得通呢。” “切……”沙拾雨连咬牙的力气都使不出,又想不通乔庄的直觉为何这么准。 听过邵听婪叙述的Ansel取了麻绳绕到沙拾雨身后反剪并捆缚其双手,对乔庄道:“我来吧。” “不要这样了吧……”邵听婪走到Don身侧,搭着胳膊试图将他背起。 “放下。”跟Ansel倒过手的乔庄轻声却不容置疑地对邵听婪道。Ansel在乔庄彻底松开沙拾雨的头发前一推子剃光沙拾雨的前额,沙拾雨的下巴直接磕在地上,周围的发茬被震起,沙拾雨的脸上也沾了灰。 邵听婪不解地望向乔庄,但还是遵从了队长的安排。Ansel手执电推,在沙拾雨已经被剃光的头上乱划,刀头吃不下的极短发茬随被扯动的头皮凸起又内凹,偶尔有几根被齿缝拽起,疼痛渗入沙拾雨心口。“没用的老三,Don已经是我的人了。”沙拾雨用不带炫耀的语气低声道,一旁的邵听婪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而Ansel镇定地关闭电推,手伸向沙拾雨的裤腰。 乔庄解开Don的衣服,Don缓缓睁开眼:“你知道拾雨要过来吧。” “你真的不介意吗?”乔庄以莫名其妙的问句回应。 “已经发生的事情,我好像没得选择。”Don答道。乔庄脱下Don的鞋,褪掉Don已经被沙拾雨解开的裤子,只给他留了衬衫。 为了方便拖拽沙拾雨的裤子,Ansel将他翻转过来。沙拾雨打量着Ansel,发现他俩现在的状况和Don极为相似,都是嗑了药了。 “二哥哥,为什么强暴Boss?”邵听婪走到沙拾雨身边蹲下,看样子是为了从源头追溯起。 “好玩啊。”沙拾雨做不出表情,含糊道。Ansel将沙拾雨的下半身脱成真空,又将自己的上半身脱得只剩打底背心,随后拉开裤子。 “二哥哥已经做了一回施暴者,哥还要加害下去吗?”邵听婪想要拦住Ansel,却被Ansel像拍蚊子一样拍开。 “别跟他说了。”沙拾雨无力地对邵听婪道,陡然拔高声音,“乔庄你要搞我我认了,动Ansel是什么意思?” “什么?”乔庄把Don剥得干净,一只手握住Don的阴茎,回呛道,“你脑子给粪糊了?” “跟他没关系。”Ansel托了下沙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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