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含住,吃了两遍,一脸满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简 直比高山泉水还要美味。」 (第6/10页)
只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么。这更 确定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气愤, 我现在连面对你的面目也没有,还怎么有心情跟你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 把女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 光后从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百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 己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 的小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 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较习惯, 没有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 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 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 以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 洗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么,再挤一口沐浴液, 给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后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寸清洗,力 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 我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发,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 时,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 手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 始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 在冠状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后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 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发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 练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淡的解释道: 「很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么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 上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 还是嫌我脏,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 人做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 种意思也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脏的,污秽了的身体,怎 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我心里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 一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 我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 一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里有着一个任性公主,对安抚小女 孩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你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 覆同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 知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 真的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你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 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不过你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你 是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啰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 么唠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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