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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 齐悦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潜意识里,像是抓住了自己不肯舍下的、最后一线自尊;同时,他开始了撸`动,依着餮的指示,渲染自己的情挑。餮的火热注视,让他感觉羞耻的同时,更增加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齐悦闭上眼,在心中催眠着自己:他在看我,他正在看着我……虽然他不屑于亲自动手碰触我,但至少他还愿意看着我。看我一点点情动,一点点变硬,看着我,有多么的渴求他…… 然而餮的声音,却像现实里浇泼而来的凉水,逼迫着齐悦清醒。他咬牙切齿地说:“齐魅,你个贱`货,你给我睁开眼睛来看看清楚,自己有多么的下`贱!” 早已不叫那个名字的齐悦,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饭粒,被涂抹到自己的铃口之上。小小的肉`孔里吃得越来越满,一滩白泥,犹如红玉峰顶初霁的霜雪,寒梅花心含着的白蕊,又艳丽,又纯美。 塞完之后,餮又一把抓过齐悦绕在腰间的黑色长辫,捻起发梢,在峰顶轻轻扫了一扫。丝丝痒意,刮过伞状的肉峰,刮过齐悦的心头,手里的握弄又不知不觉加了速,白皙紧实的小腹一抽一抽,眼看就是想`射的模样。 “我允许你泄了吗!”餮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两颗小嫩丸。 齐悦一痛,刚刚如海水一般弥漫上来的快意,顿时又委顿糜退了。他无助地抬眼,哀戚地望着邪主,只听餮道,“你那么脏的东西,射到我的身上,我还嫌污了衣袍!” 可冥冥之中,就像是偏要应了餮这句话。男人狠心的话音刚落,齐悦的后`穴里,就控制不住倾下来一股温热。淅淅沥沥的清液,堪堪打在了餮的膝头。待齐悦反应过来,再拼命夹住肉`道,为时已晚,餮的绸裤已湿。 美人好似坐在一滩清幽潭水之上,初时感觉温热,但甫一离体,水温很快就变得寒凉,变成叫齐悦坐不安稳的针毡,他就像一个尿了床的娃娃那般,满脸无措。 “邪主,你听我解释……”这时,饕的舌头忍不住自两粒扣中的缝隙钻了出来,想要伸到齐悦的臀缝下去舔尝几口。齐悦立刻停下了话头,本能地躲避。 “滚回去!”被餮蓦一呵斥,淫`舌又灰溜溜卷动着,缩了回去,像是觅不着甜食、又渴望巧克力的孩子。齐悦忽然觉得,饕有时也挺可爱的。 他继续道:“小悦真不是故意的,孕水它流下来的时间不受控制,更何况一受了那种刺激……根本就来不及……唉。我刚才就说,还是垫着那个预防一下好。早知道这样,小悦就不坐上来……” “叮咚,”齐悦解释未完,宋智余的短信,又见缝插针地飘了进来。 如果说宋老师的第一个短信,是引燃今晚一系列磨难的导火索,那么这第二个短信,就真像是雪上加霜的一枚深水雷了:“齐老师,你在忙吗?抱歉又打扰你了,只想确定一下你收到了我的信息,哈哈。” 齐悦是真的很忙,忙着被邪神教训。虽然早有预感,但当他真被餮掀下来、一脚踹翻在地的那刻,骨头突然撞到地板上,他还是觉得有点痛的。 看来餮是真生气了,所以齐悦乖乖地扮演了一只受惊的小鹿,爬起来后躬身在地上伏着,一副“主人我知道错了”的惹人怜爱相。 餮不紧不慢地夹了一筷子菜,手里还握着那只手机,看都不屑看齐悦一眼,而是盯在宋智余发来的文字上,玩味地嚼着嘴里的一块清蒸鱼——哦,是蘸了醋的鲈鱼,充分品味了一番“醋意”后,才慢慢说道:“魅官儿说得果真有理……让一只母`狗跟人一样,随便上桌吃饭,的确是我的疏忽。” “啪嗒”,手机置了地,齐悦也看见了宋智余适时送上来的“炸弹”。这人,齐悦真恨不得用灵力震碎他的脑壳——如果身为苍生御狩,无须遵循“不得在普通人面前施展灵力”的族规的话,所以还是只能想想。 这下子餮又生气了,怎么办呢?手机……齐悦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快速拿起手机,指尖一滑,打开了后置摄像头,对着餮的俊颜“咔嚓咔嚓”地连照好几张。 从他这个角度仰拍上去,男人的五官显得尤其深邃俊逸——如果忽略他膝盖上那一滩水渍不计的话,就像是世间最杰出的塑像大师,握着雕刀、一笔一划琢刻出来的神祗。丰神俊朗的气度,叫齐悦看得有些痴醉,让他联想起,多年前渭水金渠之上,杨柳岸春日暖风之中的初遇。男人踏浪而来,在他心头洒下的、那片一瞬即永恒的惊鸿。 照完了像,齐悦嘴角含着一丝甜笑,将餮的相片设置成屏保,按灭屏幕后,又现宝似的举给餮看:“邪主,你看这里……”待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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