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亦是快乐,他是我的叔叔。 (第2/2页)
走”这样的短语,于是作罢。 走回家,他看到我披着的外套,问我怎么回事,我三言两语解释了一番。 他便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冷不丁问我。 “进门以后的规矩又忘了?” 我没忘,我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自觉爬到他的跟前,脚边。 向他磕头,然后问好。 “叔叔好,蕾蕾到家了。” “蕾蕾,坐起来,把腿张大,让叔叔看看你还流血吗?”他这才满意,吩咐我坐起来,把腿分开张大。 再奇怪的动作都能做出来吧,连把假阳具塞进自己的阴道都能在他的面前做到,给他看看私处又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分开腿,然后手从大腿下穿过,掰开自己两瓣阴唇。 没有血流出来的感觉,但阴唇旁边有黏黏的触感,可能是血液干了以后黏在了上边。 “叔叔,蕾蕾还有流血吗?”我满怀恶意,用手指在阴道口绕了个圈,然后插一点点进去,看向他,问他。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站了起来。 “小婊子。”他吐出这个词,好像刀,刮得我浑身都疼。 然后他抽出皮带,甚至不说一句话,便往我身上所有他能用皮带抽到的地方抽下去,我用手挡,手臂上也被狠抽了几下。 他一边骂我,一边挥动皮带。 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我咬着唇也强忍着没哭,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到麻木,全身烫烫的。 “蕾蕾怎么这么贱呢?”他拿着皮带一下下轻轻拍打着我的脸,“叔叔还没见过像蕾蕾这么贱的女孩儿。” 他像个施暴完以后换上温和面具的变态,在我耳边反复问我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从小就会勾引男人,是不是破处以后就要去给所有男人操了。 “蕾蕾就这么想被操吗?”他丢了皮带,解着裤子,问我想不想被操。 他的阳具坚硬,他果然是变态。 “叔叔,你要我吗?”我颤着声,问他,这是最后的反击吧,“你要你的侄女吗?叔叔。”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侄女?”他笑了笑,“我看蕾蕾比较像一只不听主人话乱勾引男人的母狗呢。” 母狗。 “对吧蕾蕾?”他压上了我,一只手钳制着我的双手,放到头顶。 我瞪大眼睛看他,他也毫不躲闪的与我对视。 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就好像这么几年他始终与我玩一场“亲叔叔猥亵侄女”的游戏,而现在,他似乎玩腻了这个游戏。 想换一种方式。 他坚挺的阳具顶在我的洞口,我看着他,他放开了我的双手,我停下了挣扎。他再稍微向前使点力,我们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乱伦关系。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犹豫,他的阳具始终在我的阴道口摩擦着,他在等我反抗,假如我此刻奋力挣扎逃脱,他也许早就毫不犹豫的进入我的身体了。 我知道他的喜好,我偏不要反抗他。 “叔叔,蕾蕾身上疼。”我的手环上他的脖子,是真疼,他皮带落下的地方全是红印,一点都不手软。 “所以……叔叔可不可以温柔一点?”我轻声问他,语带央求。 气氛里尽是情欲,我在等他撤离或者进攻。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然后吻细细密密的落了下来,鼻尖,耳朵,脸颊,脖颈到胸口再转而亲吻上我的唇。 我的身上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他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拨弄着上下唇瓣,柔软的舌头顶到口中我咬紧的牙齿上。 舌头和舌头的相拥,是怎样的? 鬼使神差,我放松了牙齿,他的舌头钻入了我的口腔。 无法逃避,接触到一起的,他的和我的舌头。 “蕾蕾……”他叫我,他的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然后他抱紧我,贯穿我。 他进入我的身体,是酸疼,再之后是罪恶的快感,与夹腿迥然不同的,一阵一阵,仿若到不了最高点就会被抛下的快感。 罪恶亦是快乐,他是我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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