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1/1页)
圈里人都知道夜总会那个看场子的是周龄的狗。 周龄现在不接约调了,公开露面的局参加得也少。不过还是有人找她训狗。 她调教狗奴很有一套,把人往她这儿放三个月,接回去的时候保管是听话的狗,摇摇铃就知道流口水的那种。 但黄湙和他们不一样。周龄养了他五年,才知道他是天生的狗。 进了屋,黄湙就把衣服裤子脱了,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光溜溜的下身戴着金属的cb,锁着缩成一团的鸡巴。 他跪下来给周龄脱鞋,捧着她的脚,在脚面上响亮地嘬了一口。 “真漂亮,什么时候让我射在上面?” 周龄哼笑了一声,踢开他的手,裸足踩在他胯下的笼子上。黄湙马上就硬了,鸡巴从笼子缝隙挤出来,他挺着腰在周龄脚下蹭。 “贱狗,”周龄用力往下踩了踩,“射得出来吗就做白日梦。” 黄湙听了侮辱的话反而更兴奋,鸡巴带着锁一块抖动,又被周龄用力踩到地板上。 “哈啊……” 性器顶端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黏糊糊地粘在周龄脚上。周龄嫌弃地踹他小腹,没用什么力道,黄湙就被她踢翻了,捂着肚子求饶。 “啊啊!……别,别踹,憋了一天,要炸了……” 似乎是真的疼了,鸡巴也重新软下去,缩成一团。 周龄装作听不懂,“什么?” “操……”黄湙不敢骂得很大声,红着眼睛回答她,“一天没尿,膀胱要炸了。” 周龄用脚趾拨弄他从cb里露出来的龟头和马眼,狗鸡巴太敏感,这会儿又要硬了,哆哆嗦嗦地吐水。 “又没堵着你,你尿啊。” 黄湙和自己的生理反应徒劳地挣扎了一下,选择放弃。 “尿不出来。” 周龄蜷着脚趾刮他的马眼,黄湙抱着她的脚踝,想爽又不敢爽,小声地哼唧。他摸透了周龄喜欢听什么,“主人,主人让尿才能尿。” 他挺着脖子,毛绒绒的脑袋往周龄手心蹭。 “主人,让我尿好不好,真憋不住了。” 周龄不吃他这套,揪着他的耳朵往上拎,“你刚才是不是骂我,嗯?” “没有,我哪敢,骂我自己呢,我贱,操我自己。”黄湙抱着她乱拱。 “行了,去浴室。” 黄湙扭着屁股往浴室爬,两瓣臀紧实挺翘,因为常年裹在裤子里,和其他地方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又白又嫩。 想到一会儿就能释放,他有点得意忘形,带着锁的鸡巴在胯下一晃一晃,时不时漏出两滴前列腺液。 周龄在后面踢了他一脚,“一会儿自己回来舔干净。” “哼。” 黄湙爬到淋浴间,用标准的姿势跪好了,身子挺直,两腿打开,周龄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奶子。 “快点儿,憋不住了。” 周龄睨了他一眼,吹响了口哨。黄湙立刻就软了身子,黄色的尿液从马眼淌出来,流到地砖上。憋了一天的尿膻味很重,他足足尿了两分钟,表情却越来越享受,姿势逐渐从跪立歪斜下去,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尿液上。 “哈啊……好爽、啊……” 他意犹未尽地握着笼子,手指从缝隙里伸进去抠,还撸了两把,直到最后两滴尿流出来。 周龄打开水龙头,冷水从淋浴头兜头浇下来。黄湙冻得嗷嗷叫,回过头瞪她。 “洗干净了再来找我,脏死了。” 黄湙指指胯下的锁,“那你给我解开啊,这样我怎么洗?” “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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