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过去片段2 (第4/6页)
“都要。” “我未成年。” “你摸着良心,好意思用未成年当借口?” “我前不久刚发掘了新性癖,你大概不能接受。” “我不认为我不行。” 两人你来我回地又拉扯了几轮垃圾话,距离又在不知不觉间被拉进,无论是空间上的,还是心灵上的。荀予羽这次撑着地坐稳了身姿任成煜桦拉也不顺他意倒进他怀里,余光瞥见了黑暗路道缓缓走来的陌生成年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出声喊道: “老师!这位是来参加组织大学宣讲会的,不知道礼会楼怎么走。我马上要去晚自习了能请您领他去吗?” 半路被叫住的中年女性身体一震,推了推眼镜走过来,见到成煜桦不掩眼下一抹惊艳,再向旁边出声的女生看了眼认出来好像是高二有名的吊车尾,点了点头不想多言:“知道了,你赶紧回教室吧。” 荀予羽低头回了句好,不看成煜桦皮笑肉不笑包含威胁的目光,一副迫不及待沉迷知识海洋的样子脚底抹油地跑了。 第一次私下的见面就这么不欢而散。 然而既然说了是第一次,那就意味着远没有结束,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她不是今年的应届毕业生,无从了解大学宣讲会的情况,也不知学校是允许一个大学进行几场,甚至到底有没有开始举行宣讲会也不清楚,但为什么成煜桦作为一个毕业生可以毫无阻拦地出入这所高中,凭什么,凭他从这母校毕业时摘得了第一的桂冠载入校园光荣册吗? 不过还好他来骚扰的地点和时机都选的很好,几乎没人注意到。平时因为亲哥是他那届被捧为冲击状元的种子选手自己不得不降低存在感不让人反应起他们的关系已经很累了,再和优秀毕业生扯上关系,饶了她一个没靠山没能力没本事的三无差生吧。 最后一次见面是一节占用了晚自习的实验课,荀予羽自然翘了课没去实验教师,趴在课桌上补眠,隐隐约约间觉得有人在捣她的头。半抬眼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脸,她干脆又把头埋进了臂弯里打算无视继续补觉,然后理所当然失败。 之后的事就有些出乎意料了,本来真的只是打算再和他打几圈太极送人走,她也想透了,怕不是公子哥在自己的生活呆烦了偶尔来拌嘴找乐子的。但夜幕总是会蛊惑人心,催生人白日压抑而要宣泄的欲望。荀予羽脑子一抽心想再跟他这么纠缠下去怕不是母亲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其他攀附成家的念头,说要避开成家还一副任其自由的态度怎么行,跟立牌坊也没区别了,这次说清楚就彻底断了吧,做些什么让他赶紧消了那不知虚实有几分的追求念头。 于是她就把成煜桦按在课桌上操了。 说操了也不太合适,毕竟什么用具都没有,顶多算是指奸和用东西捅开了他的后穴,让他切身明白了自己所说的新性癖是什么。 虽说看他那慌不择路落荒而逃的路线大概是会成为心理阴影吧,看刚刚的表现也青涩地大概是才知道还有这种玩法,总感觉某种意义上做了坏事啊。 荀予羽站在椅子上检查了教室内的监控都是关闭状态后,扔掉了课桌上还残留着男人体液的全新固体胶,从后排换了张新的桌子,提上书包翘掉了剩余的晚自习。 其实不止是母亲立场那边的问题,新的表嫂,夏家的大小姐大概也不会是省油的灯。虽然成煜桦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就是个娇贵的小公主,他们约好了不会管对方私下怎么玩,但怎么会真的有人相信呢。 可不能小看女人的独占欲啊。当然,这个独占欲可不是指男人,不如说感情恋情爱情对于生活在家族门阀的女性来说是最能舍弃的次要品。也正因如此,对于名位的匡正和维护才更显执着与残忍。 现实也正如荀予羽所想的,没过多久就是一出血淋淋的例子摆在了这一辈圈内人面前。 白洛第一次和自己搭话时,荀予羽只感到奇怪。 这个学校的学生只分两类,一是成绩优异的家境普通,二是成绩优异家境也优越的,也就是除了她和其余十个左右的异类,都是十足的好学生。好学生有个共点,竭尽全力避开会影响到自己的事,也就是大概率不会出去混。而能保证成绩又爱出去玩的,一般能混到的程度也就那样,在这个重点高中里是可以称得上左右逢源的一霸,但断然也是不敢反抗暗示他们“关照”她的那两位老熟人的。只可惜好学生们,做不来太粗暴的事,不文雅没素质也不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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