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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薅两把小睾丸,用盘核桃的力度手势挤了挤,阴茎自动吐出了几缕晶莹的前列腺液,不过没几滴就停了下来,看来还能撑上挺久。 齐牧青还在因胸部的吮动剧烈喘息,没有分心思感触下体。我拿过来一根马眼棒,握直了阴茎往里面挤润滑液,但进去的并不多没有成功,只好往尖端是一串直径几毫米珠子的棒上搓了几把润滑液,捏着阴茎顶端,缓缓塞进马眼。 前端的异物侵入携卷着毋庸置疑的威胁感,即使伴随着大量润滑液也减缓不了阻塞。手脚开始挣扎,齐牧青大声呼痛。 “停!啊疼、好痛!别…嘶、不准这么玩!”像是不满自己的语气,马眼棒又进去一截,齐牧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我已经这么缓慢地放进去了,你该感谢才是,齐学长。”所幸他蒙着眼看不到我古怪的笑,马眼棒在尿道内遇到了第一个弯口,继续塞进去也无不可,但我就是恶意地停留在那里转了一圈,想必凉珠在纤细管道内的旋转体感瘆人,齐牧青浑身一颤抖,连喘息都卡壳,我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现在可以开始说了。” “郑建?你果然还是很急…呀!”串珠不停地摩擦使痛感化为奇异的鼓动感,原本还想看来这次自己后面不会有反应了的齐牧青立即感到了一股热流和湿润冲向后穴,但还没继续习惯享受下去马眼开拓,细棒被抽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挤进来,撞在弯道壁上,还没痛快一会儿的细物插入立即又纯疼痛起来,齐牧青瘪了瘪嘴,道,“郑这个姓还没引起你的注意吗,给你个提示,成煜桦。” “真和郑家有关?”我放松了手上力度留他喘息空间,但脸上不住皱眉。成莫乌当时说见这个毁约的混混和成煜桦有联络时我就有些预感了,郑不算罕姓,但偏偏成煜桦生母家就是郑姓,如果齐牧青不是唬人的,那…我疑惑道,“郑家是汽车行业的吧,涉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他们指使洗钱?” 哦? 齐牧青没忍住发出惊奇声,身下的蚊虫噬咬般的涩感若无物,他在眼罩下挑眉道:“你已经知道你母亲非要找他赔钱是表象实际是掩饰参与洗钱了?” “白洛说的。”我冷淡道,刚见面他就提到了白洛,证明不可能没查到她,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说为什么好几家人想抓她连影子都没见到,她甚至被郑健用来讨好成家送了过去,结果也不知道她怎么逃出来的。原来是这朵娇花主动进了金屋,”齐牧青明知故叹,“荀老板好大的魅力。” 阴阳怪气的语调令人烦躁,我抿嘴不多言,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祸从口出。 串珠在尿道内的打转横冲早就拓展了那条细窄的肉缝,马眼棒一直卡在连接睾丸上的弯道处停滞不前,但只稍稍一用力就跨过了那道坎,进了更深处。 齐牧青听人不说话了只好也悻悻闭嘴,但内心却雀跃了起来。以往哪怕自己是m方做爱掌控权也是在自己手中,尿道拓展之类的py试过几次,但几乎每次插进去还没三厘米就告终,如同钢丝侵进脆弱穴道,像是会被从内刮坏的危机感让他心颤。可这次自己被绑起来强制尿道拓张却没有以往的反抗抵触欲,当然反抗了被镣铐锁着没有意义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自己好像是渐渐体会到了乐趣所在。 马眼棒似乎不满足于已达到深度,继续伸到了第二个弯口,三十多厘米长的马眼棒消失在阴茎中大半,尿口急速收缩又胀开,像是初次开苞的男性后穴一样。纤细的硅胶棒又似棉线又似铁索,仿佛要把他串起来,做工精细的串珠已经抵到了前列腺区域,与通过后穴按压隔着一层肉壁刺激前列腺不同,这样的接触毫无障碍地迸发快感,登时一股比射精还要汹涌的热潮意在阴茎聚集。胸前两乳头也没被落下,还被机器兢兢业业地舔弄讨好着,齐牧青咬着口腔内的腮帮肉调动自制力,让自己不要做出还没被后入插射就失禁的丢脸之举。 也差不多该照顾一下后面了。 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把手指放进他的身体,就取了根颜色上佳手掌大小的翠玉杵,磨刻地还算圆润舒适,也懒得用手掌给玉杵升温,抵着他的后穴没拨弄几下就滑了进去。 也不知是他注射雌性激素过多身体改造成了能自行大量分泌体液,还是事先清理时用了会所准备的可放在肠道内延时融化的润滑液,玉杵的进入畅通无阻,根本不需进三退二地缓慢拓张,玉杵直捣进直肠,精准地压在前列腺那处,开始疯狂捶捣。大多人仅用肛穴刺激前列腺就体验到无上的性快感,何况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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