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见人质、被桌下偷袭 (第3/4页)
你哥烦成那样?” “本来见他们就烦,还在那儿整天演,他们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各自的关系网,”我不理后半句,看了眼赵延宗,“趁早剥夺了。” 他摊手笑作推拒之态,但我们彼此清楚那是他表示他会着手但不保证结果。 赵延宗是我在N国读书时认识的,身后的家系大概可与成家一比,但因为他家几代前是东南亚华人起家,一直都是对外贸易,他是其中一分支的家族成员,延续宗室,从名字的含义就能看出他没被给予回本家继承主位的期望。不过即使这样我和他合伙创业的时候启动资金也都是靠他引来的他家资源,工商注册时法定代表人本应填他,却被拒绝,说是他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承担不了重任,当个二把手就行,于是担任了公司品牌副总经理兼疗养庄财务总监的职位。 我和他初识始于一场假截胡,大学学部后辈们组织了宴请大学院前辈们的聚会,其中一个主办人学弟似乎是觉得我好得手于是一开始就凑了过来,被我反下药昏过去后送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时一起来参加的赵延宗似乎对那男生有点意图,就卖了个空子假装自己出去买套,门在他面前开着让他溜了进去劫食。 后来实习分到一组,听他说那个学弟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情根深种,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被别人上了,白天醒来时那个惊悚见鬼却又无法隐瞒被操得很爽的表情让赵延宗比夜晚操人时还痛快。我一旁听着这人对着没见过几次的我大诉自己的性癖,还被特别指正他只喜欢NTL没试过NTR,一时无语,但也隐隐感到了这人的异常,恐怕他也是察觉我俩臭味相投才会一见如故地畅谈。没多久就交了彼此的家底,回国共同创业了。 我的办公室装修极其简陋,没有特别的布局也没有精致的用材,一开始为了节约装修成本我觉得自己在毛坯房里工作也没什么,但鉴于偶尔有员工或者客人不去接待室而是来这儿,还是做了个仿木视觉效果的简装。 门被合上,我拉开桌后的转椅,示意他可以汇报具体的事。 “其实不用这么谨慎,真只是生意的事,你本家和成家没有负面动作,刚出会议室在路上我就想说了但看你根本不听……”赵延宗不往前,靠在门上抱臂在胸前,见我坐下后脸色微妙一变,关切道,“怎么了?” “没什么,他们没动静反而让人不安而已,你说什么事。”我示意他继续,脚一动塞进了一团温暖中。 虽刚然准备坐下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低头一看开会前见过的显眼的发带跃入眼帘,办公桌下藏着个衣衫半解眉眼含羞待放的人一点都不情趣,只把我吓了一跳,还好我向来习惯压抑感情输出,硬着头皮坐了下去,顺便试图把人往里面踹一点。 “旅游局貌似下达了规整行业定价的文书,目前听说只针对景区门票和景区内小商贩高价出售食物,其他几个得到消息的景点开发商提交了新价表,被审批过已经报物价局备案了。但你也知道,”赵延宗打开从开会起就没掀开的文件夹,左右翻着总结,“现在这批人的常用手段了,小试牛刀,对酒店的五星五钻评判都作了新限制,我们还不止涉及旅游业,最终目的估计也是宰我们。” “你们的猜测和预定措施。”我了然地问。穿着高跟鞋的脚被捂在怀里,我今天穿的是件西装领裁剪高腰藏青长裙,桌下的人抬着我踹过去的脚头埋进裙子里,一片温热在腿腹瘙痒,唇贴着小腿一动不动,不敢更进一步。 “大概是想强求我们降档吧,价格也回归大众,不然多资本气息啊,”赵延宗敲了敲文件中的某行字,语气略带嘲讽,“有些自媒体已经开始写林城这个疗养庄有多神秘不为人所知是搞贵族特权了。” “本来在成氏新商圈那儿新开水疗店就是为了降档抵挡公众视线,非要赶尽杀绝吗,”我无奈心道真不是有意要搞上流会所,但着实是替母亲做事需要个不为公众开放的基地,“你们怎么打算?”我伸手去开电脑,拉了下键盘支架,借着动作想退赶走开始舔舐膝盖的脑袋,无果。 “价格档位是特性之一,靠其盈利收入是效果,根本目的是为了树立我们在行业内的地位和身价,折服的话是动摇基础定位,”赵延宗一字不差地复述他们几个监事开会时大多人的发言,“与其一步步退为大众品牌,不行就拖税或者直接作假,反正同规格的同行多的是这么干的。当然,也有人同意降级。” “本就是为了盈利的生意这群人都在标榜些什么,”我揉了揉太阳穴,连气都发不出来,“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还想跟政策措施对着来,好好的A级纳税人称号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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