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故人(下) (第2/2页)
大的身躯夹在中间,一眼看过去,只瞧得见两条小腿风吹蒲苇似的,在男人肘弯上摆。 他们怎么不气,不过是叫个半吊子法师诓骗,说人世间的男女一辈子相携相守是个多么不得了的事,竟任他将一身法力禁锢,当真以凡女之身投进人世,要寻个娇客做新郎,寻着的若是个好的便也罢了,瞧她找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那凡人最后耗尽心血护住了白蕖的一缕精魂,使得她重回世上,堂堂千年瑞兽才不耐烦创立什么门派,最后可好,围了一山天天想着跑的娘们,当他愿意拘着她们似的,成天叽叽喳喳,从前在蓬莱岛同着快一万只青鸟也没这几十年觉得聒噪。 那凡人却借机得道,飞升成仙去了,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是天界的太子爷下凡间历劫来了,那半吊子法师是他身边的狗腿子,哄着那傻子给人家做了垫脚石还不自知,真当天人有心呢? 这两个心里有千万怨怼,从前不碰面还好,这故人一相见就把压在心底里许多年不想的旧事勾出来了,眼里都烧着火似的,一时你插前头我捣后头,一时再换过,暗暗还数着对方的次数,不能叫比低了去,守玉的小嘴儿都叫亲肿了,吃进去的当然不只是守玉的口水,两个这么个身份的也都不讲究。 足足闹了整夜,还是顾念着守玉现在的身子不比从前,怕真给折腾没了,才意犹未尽地各自以精气把她穴儿里填满,在人昏过去之前还恶狠狠地叫夹紧腿,不许流一滴出来。 “不过你倒有走眼的时候,你不是七只眼么?”夜少主将那无力的人儿从万萦怀里抱过来,“忘了,现在少了一只。” 万萦任他将守玉抱去,也不阻拦,合着眼调息起来。 “十苒和她,两人的差别可是不小呢,一个万事争先,嘴上不饶人,一个遇事就躲,说话也没听见多大声音,你当年怎么想的?”夜少主揉着守玉的奶儿,并没有闭嘴的打算。 万萦运着气,也不耽误斗嘴,“既然你眼神好,从蝙蝠妖手下救了她后,怎的还将她还回去了?” “不是说过了么,这一世她成了个人身,入的又是合欢道,造化劫难,都有定数,不是我能扭转的,现在成了她师尊的那个,不是做的很好么,这么多年,居然能看着她被那么多男人肏,还能稳住自己不去动她,当真是个为人师表。”夜少主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讥讽意味鲜明。 “别提他,若不是他与那凡人狼狈为奸,当年我又怎会选错,说什么同个时辰出生的女童身上都有她的迹象,连他也分不出来,分明是说来诳我的。” 夜少主亲着守玉嫣红的小嘴,神情十二分的满足,闻言闷声笑道:“不是你自己认定白蕖纵使是投胎为人,也不会成了这么个软性子的,再说那狗腿子也帮你打理了这么多年青莲山,好歹给了你个正当理由,有了个守卫正道山门的由头,否则为了个妖精,还是死了的妖精,三百年不回蓬莱,你那些叔伯兄弟早杀过来了。” 万萦半天没动静了,一睁眼看见夜少主抱着守玉又弄起来,怕是故意的,正面冲着他,两团奶儿被撞地乱弹,人没醒,还靠在后头腰臀紧绷,使劲儿插她穴儿的夜少主身上,两只手臂搭着他肘,被撞得要飞出去时就牢牢挽住,像是抓着什么依仗似的。 万萦撇了撇嘴,“我听她说了个什么连心咒,可有解法?” “连心咒知情者不可解,她只能自己来。”夜少主脸色潮红,显然是在得趣时,气息却还平稳。“中咒者可与他人换心,她家里的那个不中用的兄长就是用这个法子续的命,而今咒术即将失效,不换回去,她的心就真长在旁人腔子里了。” “玉修山上受那一遭大难,她这心换回去,也只能要了她兄长性命。”万萦哼道:“你们魔族都是些丧尽天良的法子。” “亏了这丧尽天良,才得以愿者上钩。”夜少主浑不在意,勾着头去咬守玉脖子。 “狗屁,她这一身伤是怎么弄得,你别告诉我你心里没数。” 听得他动怒,夜少主才抬起头来正视他,下身还耸动个不休,“别怪我没提醒你,天上下来的那位可还没走干净,剩了一魂一魄在这世上,他们修炼的法子蹊跷,总要以人身修无情无欲,这才叫丧尽天良。”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动真心,不自己寻死,就没什么能奈何得了她,你真当这么多年她师尊是为练她一身艳骨不成。”他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语气急促,“最好是连她身上的这颗心都不是她自己的,那才叫个斩草除根,无情无义。” “怪不得,你们连我也瞒过去了,魔族咒术真是个愿者上钩,心甘情愿就跟着去了,你却还说没有插手她的造化劫难,也不觉得牙碜。”万萦托起她的下巴,不知道多少人为她操碎了心,她还能睡着,不必说,一睁开眼,又是个水光潋滟的无辜可怜样,这一世有些福气,害死她的骨气,没有就没有吧。 “是呢,我这也是愿者上钩。”夜少主叹一声长气,分身陷在守玉穴儿里,一泄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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