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连连总是真一波未平一波起 (第2/3页)
守玉后半夜的梦里,身下汇流成江河,咿咿呀呀,小船儿欢快地荡漾到水中央。 第二日便有些懒懒的,提不起精神,早课上盘腿坐不住,左摇右晃打着瞌睡,薄雾里亮到发光的雪白身躯,似一片招摇的鹅毛,正搔在人心尖上。 五师兄一下早课,便将自家那根邦硬着捅进了守玉穴儿,一路抱着送到自己厢房中。 虽有衣衫遮掩,守玉那一身温香软玉,穴中春水连绵不绝,也叫人心襟摇曳。 不少男女修便在路边,衣衫不解,行起了那等事。 合欢道本就是以人性欲念为修行之本,到了不贪一晌之欢的境界,便算是基本入门。因此年轻男女修偶有贪欢也是常事,玉修山人杰地灵,待用尽了七情六欲,便算是修习大成了。 五师兄将守玉抵在床榻之间,粗黑的棒子抵在细嫩的股间,压着后穴里的那树根更往深处去,手里揉着上头乳儿,更板了下巴,撬开牙关,制着那软嫩香舌纠缠。 这便尤嫌不够,伸指去抠弄前头光滑玉户,将指间沾满的粘滑,送到自己嘴里,再往守玉樱红的小口里渡。 “后头这根是谁给你种的,一时不歇地插在这嫩穴儿里,你竟也受的住。” “是后山上那棵千年的……”五师兄忽然捅进前头,叫守玉一时也失了声音。 “千年不死的,只有那株海棠了,玉儿师妹好福气,那棵老树可是好多年没有择女修了。”五师兄按着守玉滑嫩的肩背,往那粉穴儿里寸寸挤进。 他那根前端极大,本来前头进去便能少使些力气,今日守玉下头却含的格外的紧,叫他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才进了小半去。 “玉儿可又是叫哪个师兄插在里头一晚上,下头这张小嘴一刻也不肯放松,真是缠人得紧实。”五师兄粗犷的嗓音也叫挤的变了个调子。 “近来师兄们都说缠人,许是全有长进了也未可知呢?”守玉向后挺着臀儿,迎着他的抽送,将玉似的脚儿攀上床头木架,只想身下水穴儿吃得更深些。她不肯明说昨夜是大师兄破戒,自己叫按在床上欺负了半夜,却不忍见他受罚。 却不想她这般主动,只是平增了五师兄的磨难,肥圆臀儿不过抖了几圈,便叫那大掌制住,脚腕儿也用腰带绑住,一头高悬在床帷上。 “玉儿最好别乱动呢,这身子越发惹火,叫人容易忘了分寸。” 吹弹可破的玉户大开着,肥美的两瓣抽搐着,尽力拢住中心顶着一根粗黑的大棒,守玉双手攀在床架上,撅着臀儿,允那大黑棒子直顶到深处去。 臀肉上一层薄汗,嫣红着荡漾着一层层光波,承接着五师兄乱了阵法的顶撞。 守玉忍不住又说了那句,“师兄慢些。” 五师兄当真缓了抽送的频率,扳过守玉上身,埋首于云絮满仓的胸前,尽力吮吸。 身娇体软的人儿被男人揉作一团陶泥,时而变作个平盘,时而揉成个歪颈长花瓶,守玉半张着艳红的樱桃小口,发出一连串撩人的碎吟。 五师兄是个急性子,从来是直来直往,不喜稍有的温存,常常起了性子,便扳起嫩生生的玉腿顶进,也只守玉这身子受的住。 “好人儿,好人儿,再吃深些。”五师兄忘情呐喊,掐着那一把就握尽的软腰,把自己粗壮黑实的本钱,从娇红的穴口送进,尽力入到温软的深处,叫里头层叠的活肉吸吮,挽留,推开再纳入。 他将守玉翻个身,不懂怜惜的汉子不知解了她脚腕上的带子,守玉一腿扭曲着,高高吊起,腿心撞红的穴儿吞吐着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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