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花洗(摸到粘腻的液体 (第1/2页)
判官在那儿正写字。用的是鹅毛笔。大鹅身上拔下来的健羽,蘸着墨水,在小片的硬卡纸上沙沙写了一行,抬头看了看夜蛾,见怪不怪:“被人家送进来的?” 夜蛾点头。 判官把写完的签子系在盒子上,问:“知道我们这里的女人结婚前归军人集体所有?” 夜蛾当时就又哭了:“我本来也不是……” “生育过吗?”判官索然无味的摇了摇桌上的铃铛。 夜蛾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 有个传令兵进来。判官让他帮忙把夜蛾按在桌上,腿分开。夜蛾之前已经打得够累的了,也没敢真踢乱桌上的文件。就是哭得抽抽。衣服本来就七零八落的,桌面木纹磨着屁股。疼。 判官拿笔尖戳了戳她股间的肉,软。看茸草下花瓣含羞的合着,不像是经过人事的样子,问:“被人插进去过吗?” “……”夜蛾羞愤的咬着嘴唇,然而小穴却在判官和传令兵两个男人的视奸下蠕动着吐出了一滴花露。 “里面有没有怀啊?”判官扒开口子往里看,但见艳红的肉壁层层叠叠咬得紧紧的,再往里一点儿都看不清,道: “你现在说出来还能帮你打掉。” 口气还是很慈悲。似乎她继续怀着孩子的话是多麽悲惨的下场。 当然夜蛾也并没有怀。 她愤然摇头。摇得太用力了,不过是自己头晕而已。两个男人都没有把她的情绪宣泻看在眼里。判官跟传令兵说:“请南团长来。”又说:“这个交到仓库。” 传令兵就把判官刚写了签子的箱子拎走。判官又打开一份文书看,边看边跟夜蛾说: “骚味太重了。自己打水洗洗。” 夜蛾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违抗,就着判官下巴指的方向拿了个盆子,艰难的挪到门外。那里有口井。 军社的生活社区有时候会给水设管道,让居民用水更方便,营区内就从来没有这麽多讲究,都是现用现打,但是一定会有水源。这个水源离得正好倒不远,走去不过几十步路。路上看到有巡兵,远远的还有人格斗训练。夜蛾有点不服气,想自己偷东西的训练也不见得比他们轻松。他们不过是仗着野蛮而已。真要出灵巧的任务,说不定反而是夜蛾虐他们呢。 几个军人在看夜蛾,眼光并没有多猥琐,就好像看见赶回了两只肥羊的战利品,“哟喝”一声“这羊挺肥的”,你也不能说就是猥琐的。哪怕他们当晚就吃上了热乎乎的羊肉,而且是聚众群吃,你也不能说是猥琐,最多说是热烈……?嗯,还真是热烈而团结的气氛呢! 夜蛾觉得汗毛一紧,在盆里打了点水,端回判官营中,对着埋头书写的男人张开双腿,故意在清洗动作中发出甜蜜的喘息,另一只手暗暗扣紧了刚刚在地上摸的锋利的石片。 判官有了反应。他说:“水太少了。” “……?”夜蛾怀疑他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你太脏了。”判官停笔,吹着墨迹,道,“去井边洗。” 确实,军营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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