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婚宴桌下筷子弄花,再生一个就原谅 (第2/4页)
,戳进了江雪遥已经被冰块塞满的花穴里,不轻不重地捣了几下。 冰块互相撞击,磨着穴肉,被捣得更深。 江雪遥觉得自己像个碾碎冰块的器物,大张着腿坐在别人的婚宴上,塞满冰块的花穴被兄长用筷子肆意捣弄着。 冰水和淫水一往外流,股间泥泞不堪淫荡羞耻。 他不敢出声,不敢露出异样的表情,只好低着头,用酒杯和袖子挡住视线,连喝了三杯酒。 江逐客捣了几下,把筷子留在了江雪遥的花穴里,低声说:“夹紧了,散席之前不许掉出来。” 婚宴上的筷子是黑曜石磨成的,又重又滑,很难夹住。 还好江逐客插进去的是较粗的那头,顶端还有雕刻鎏金的喜字花纹,粗糙的微微凸起,勉强挂在了冰块间。 江雪遥生怕夹太紧冰块化得太快筷子会掉出来,又怕夹不紧筷子也会掉出来,左右为难的要命,两个穴中的冰块还不老实地挤来挤去,挤得他后腰发颤脊椎发麻。 宴会到了一般,江雪遥穴中的筷子就要夹不住了。 他哀求似的看向江逐客,用力夹紧了湿漉漉的花穴,大量的淫水和冰水正在往外涌,筷子上的花纹正慢慢下坠,马上就要滑出来了。 这时候,同桌的客人终于发现了不对,他问:“江逐客,你的筷子怎么少了一根,快叫吓人来补上吧。” 江逐客似笑非笑地看了江雪遥一眼,说:“没事,掉地上了,我捡起来。” 说着,他蹲下身钻到桌子底下,抽走了江雪遥夹在穴中摇摇欲坠的那根筷子。 冰水和淫水失禁似的从花穴里涌出来,酥麻的快感冲得江雪遥摇摇欲坠。 偏偏这时候,捡筷子的江逐客却不老实地凑过来,粗糙温热的大舌头在江雪遥被冰块折磨了半天的阴户中狠狠舔了一口。 江雪遥捂着嘴痛苦地一头撞在了桌子上,猝不及防的高潮和众目睽睽下的快感让他差点尖叫出生。 可他不能尖叫,只能捂着嘴,双腿紧紧纠缠在一起,任由那些淫水从花穴中喷出,尽数喷在了自己的大腿间。 同桌的客人急忙问:“江掌柜,江掌柜怎么了?” 江雪遥颤抖着慢慢抬起脸,脸上一片诡异的通红,语气发着颤,却也没有露出太大的破绽:“没事,方才想打喷嚏,怕打扰到各位兴致,只能憋回去了。” 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总是把事情遮了过去,没有暴露他在这儿被哥哥玩到女穴高潮的事。 高潮过去了,却没有被插入,两个穴深处都泛着难以言喻的酸麻和酥痒。 江雪遥喘了口气,舔着下唇喝了口酒。 好像……好像被插…… 被哥哥那么大那么壮硕的阳物,插进高潮中的花穴里,狠狠地插到爆出汁来。 江逐客一定是在折磨他,他的兄长一定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江雪遥欲哭无泪,看向旁边的江逐客。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给他夹了个鸡腿:“吃吧。” 江雪遥暗暗下了决心,他一定要把江逐客灌醉,醉倒不省人事的那种。 然后把这个欺负他的坏人绑起来,想要就自己坐上去,不想要就晾着不管了。 在他的提前嘱咐下,桌上的人果然都疯狂对江逐客敬酒。 江逐客也是来者不拒。 等到酒席散了洞房闹完了,江逐客已经醉的不知东西南北。 席间喝多了的年轻人到处胡闹,酒泼得满地都是,也没人在意江雪遥湿漉漉的椅子是怎么回事了。 江雪遥扶着摇摇晃晃的江逐客出门,犹豫了一下,把江逐客忽悠上了自己的马车,对车夫说:“回家。” 他早就为二人收拾出了一处独立的小院子,下人们平时不去,只有一日三餐时亲近的下属进去打扫送饭。 江雪遥把江逐客扶进卧室里躺着,脱去江逐客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露出那身让他欲死欲仙的壮硕身体。 江逐客肤色有些深,肌肉的纹理沟壑看上去更加明显,胸腹间有些凶狠的毛发,一只延伸到胯下浓密粗黑的阴毛,像一片黑漆漆的森林一样扎人。 森林间躺着那根沉睡的巨物,长有七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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