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 (第2/2页)
越的脸,留下一个污黑的鞋印,“你堵得住吗?不如我给你这淫妇脸上刺个字,以后旁人见了你便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是我荣焕的母畜!谁也不愿靠近你,你再发骚,便将你放到街边,给人磕头请安,求着过路人赏你一口精吃!” 许越想着那样的场景,花穴里竟泛起一阵痒意,头脑不清地抽噎着附和:“是、是,母狗给您请安……主人……母狗好痒,您赏了母狗吧……” 荣焕也忍不得了,扯开下身衣物,草草捅了几下花穴就冲了进去。 他压着许越的胸,大开大合地动着,身下的人被他撞得满脸潮红,放声淫叫着:“好夫主,您干死妾身了~肚子好涨,要冲破了……主人您好厉害,花穴淌水了……” 荣焕一手伸进两人接连的花穴处,抹了一把,把手里的淫水全都塞进许越嘴里,堵得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下贱?”荣焕放在许越胸前的手取下了铃铛,凑上去狠狠吸了一口。许越又是一声浪叫,冒出了清甜的乳汁。 荣焕吸着他的奶子,不时啃咬着奶头,下身快速耸动,只顶在要命的那一处不停用力,干得许越欲仙欲死,恨不能跪下来磕头,求他给个痛快。 “主人……主人您快点吧,求您……您疼疼母狗……用力干我、干死我吧……主人,母狗受不住了……要去了……” 荣焕抬起头:“骚货,这就受不住了?还早得很呢!” 话毕,他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不管那小穴热情的缠绕挽留,只留下一个闭都闭不上的小口。 周围并没有趁手的工具,荣焕随意折了一根树枝,劈头盖脸抽在许越身上:“骚货!爬起来给爷舔!” 许越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反应迟钝地一个劲儿躲着。 荣焕就拿着树枝不断地抽他:“起来!” 等许越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又一把抽在许越屁股上:“舔!” 许越终于被逼出了眼泪,要哭不哭地爬到荣焕面前,张大口唇把他的阳物含进嘴里,反复舔舐。 荣焕很喜欢许越给自己口侍,因为他能清楚地看到胯下失神的脸,看着身下人全身心侍奉着这跟东西,孽根把他的口唇挤得满满的,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 他现在这门口技已经练得很好了,头部前后晃动着,做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动一阵儿便往前一扑,整根吞入,用自己温热的喉腔挤压阳物,快要窒息了才退出来。 荣焕享受着许越的伺候,手里拿着树枝,从他的背部打下去,抽到屁股上再使劲发力,留下一道带着血迹的伤痕,树枝也应声而断。 许越嘴里还堵着阳物,被抽烂了屁股也只是闷哼一声,再看他下体的花穴,却已经喷出一股热液,悉数滴在了腿间地面上,染得莹亮一层。 荣焕看着看着,又想羞辱他,扔了树枝,掐着许越的双颊向后一推:“越发像个欠操的婊子!你一晚上几文钱啊,越儿姑娘?” 许越才被打得去了一趟,身子发软,闻言,那双含水的眸子微颤:“侯爷……侯爷看着给就是……” “那可不行,你当爷我是白嫖的人?”荣焕状似不满,伸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许越偏过头,嘴角都有些开裂,又不敢呼痛,委屈道:“奴是下贱之人,爷如此英武,生平仅见,能伺候您便是奴的福分,哪里好再要您的赏呢?” “你这张小嘴倒是甜!”荣焕被他哄得都有些激动了,遂就着这姿势,握住许越后颈,用力抽插了几下,感受着许越柔顺收起的牙齿。最后掐着他按在自己胯下,放开精关,射在他嘴里。 许越不断吞咽着,等荣焕放开了力道,便抽出一些,细细为他清理舔舐。 荣焕无意识抚摸着许越的颈子,夸他:“今天伺候得不错。” 许越舔完了最后一点精液,冲他乖巧一笑,笑容中还带着些狡黠:“夫主,妾身斗胆,问您一个问题?” “问。”荣焕似乎是觉得好玩,不断揉捏许越的后颈,像在玩弄一只温顺的家猫。 许越蹭了蹭他的手,低下头偷偷笑了一下:“妾身想问……夫主,吾与宴中舞姬孰美?” 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问,荣焕思索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嘛,小骚货这是暗自吃了半个月的醋,余韵悠长啊…… 然而他也不抗拒,抑或为这看似不“贞静得体”的想法生气,心中不知何处而来的甜意包裹住他,并不激烈,却足够令人感到快乐。 荣焕带着愉悦地开口回答他:“自然是……无人能及夫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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