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清冷美人被当众肏弄高潮,蛋轮奸后续 (第3/3页)
缠绵的春雨。 高潮之后的容湛几乎浑身无力,全靠手腕和脚腕处的镣铐才堪堪没有摔下树去。陆蓟赤裸的胸膛和后背都闪着汗水的光芒,愉悦地俯下身来扶着容湛的腰身,亲了亲他微微发抖的嘴角。 容湛双目半阖,双唇紧抿。本该是冰冷漠然的表情,却被他面上承欢后的潮红沾染了情欲意味。陆蓟在他背后窸窸窣窣地动作了一会儿,容湛旋即听见他叹了口气。 “换了件衣服,竟然忘记将玉塞带在身上了。”陆蓟颇有些苦恼道,“这次射给阿湛的精水看来只能浪费了,可惜。” 容湛耳尖通红,也不知是羞的是气的。忽地身上一沉,是陆蓟拾起了自己的绛紫锦袍,披在了容湛赤裸的身躯上,又到一旁的小金圆桌上取了壶温茶,端过来喂给容湛喝。 门口处传来三声轻叩,梅奴的声音在外间响起:“陆郎君,礼已成了?” 容湛咽下一口茶水,摇了摇头示意拒绝,冷不丁听到“礼成”二字,自嘲般想:“怎地真跟洞房花烛一般。” 陆蓟将杯中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扬声道:“成了。” 金笼门口吱呀一声响,梅奴站在门口屈膝行礼,旋即道:“郎君可要带这位公子回屋歇息?” “自然。”陆蓟一点头,也不顾忌自己还全身赤裸,只吩咐道:“便照之前安排,将这笼子运回我屋里去。” 梅奴一点头,又问:“公子可还需要些什么?” “取一套角先生,再送一套衣服。”陆蓟目光落在圆桌上,忽然道,“——玉奴人呢?” 梅奴身形一滞,低声道:“玉奴他……不知去了哪里,郎君恕罪。” “那便罢了。”陆蓟只一皱眉,便摆了摆手,“你亲自去,送一坛玉楼春去我屋里。” 梅奴应一声是,便行礼去了。陆蓟半披了那套纯白里衣,回头就去看容湛,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正冷冷注视着自己。只是容湛面上红晕未褪,眼中隐约可见水光,清冷面容上偏偏带着欢好之后的慵懒媚意,只教人想把他肏弄到哭叫高潮。 陆蓟便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了他的眼角:“阿湛若是有话想说,便别这样勾引我。” “……胡言乱语。”容湛足足怔了片刻才怒声道,“我何曾——” “阿湛何必妄自菲薄。”陆蓟笑得不怀好意,“我刚刚才被你勾引得把持不住,在你小屄里射了一场精,现在大抵是正往外流出来吧?” 容湛面上的绯红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后,冷声道:“是谁教了你这些污言秽语,无耻下流至极……” “我见了阿湛便心生妄念,只想着与你翻云覆雨,便无师自通了。”陆蓟混不吝一挑眉,“比起这个,我还以为阿湛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湛便突兀地沉默了,再开口时话音有些凝滞:“我回晋国后……就听说陆家军得了集体调升,编入了京城卫营;你父亲陆大将军获了封赏,如今是你们南国唯一的异姓亲王,封号为楚,封地去了江南,生活富饶,鱼米之乡,我想你应该过得很好……” “我怎么过得不好?”陆蓟漫不经心地一笑,“江南玩乐热闹,比起塞北舒服了不是一点半点;何况这是我们南国皇帝的旨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难道还能过得不好?” 容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能将他的想法一眼看透一般:“春满楼之奢华富贵,固然是世所罕见。不过我看,最难得是楼里的侍卫,身披玄甲,锐意凛然,身手矫健,哪怕是比起南国精锐军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收掠财帛,蓄养私兵,和陆家军中常备的烈酒玉楼春……陆蓟,你究竟想做什么?” 陆蓟定定地看着容湛,忽地微笑起来——那笑容堪称是心满意足,像是猎人在漫长的蹲守之后,终于发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一般。他伸出手来,轻抚了一下容湛潮红未褪的面庞。 “阿湛。”他低声道,“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可该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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