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姑娘会为我开苞吗 (第2/2页)
势会让他很疼痛,但疼痛会让人清醒。 手还被束缚着,但人不止有手。 说罢,他偏过头,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似乎是不想看见她。 她强制的扶着他的脑袋,亲啄了下他柔软的脸颊,盖章一样。 他没收住,发出“唔”的低音,缠绵婉转的调子,暴露了他的喜欢。 初战,败北。 那刺还未能竖起就在她手下融化了,瑟瑟缩缩的翻转过来,小心的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脸红了,还想转过头去,好叫她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但亲吻先降临了。 她捏着他的下巴,霸道的,蛮不讲理的,撬开紧闭的唇齿,像是入蚌壳夺珠,一经进入,便肆意索取,四处横冲直撞,夺去香津,舌尖交缠,一点点的浸染上自己的气息,细细品尝。 溃败得一塌糊涂。 这是第一个亲吻, 一个充满征服欲的深吻。 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溺亡在这情欲里了。 亲密无间,融为一体,窒息和眩晕并行而来,像极了挣扎在死亡一线。 良久才分开,引出淫靡的银线。 看不清楚,但可以感受到。明明之前那么浪荡的话都说出来了,现在却感觉脸烫的要烧着了。 大抵是那亲吻确实有什么魔力,他喘着气,再也没了抵抗的气力。 他自暴自弃了,脸颊在她手心里蹭了蹭,见她没有躲开,反而鼓励的摸了摸,便细碎的吻着那手。 “你那么聪明,一定会在那之前解开吧。” 她像抚摸动物一样抚摸他的头发,有点夸奖的意思。 有点遗憾看不见那双狐狸眼媚眼如丝的勾人样子。 她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 他昂着头,无声的,正在哭。 小声的呜咽着,有些可怜。 几重幻几重欢,也许他真的就此爱上她了,但那也不过是假的而已。 出门后,杨观诗围着屋子小心转了一圈,幸而四处无人,从偏僻的巷尾找到那扇窗,进去,翻回自己屋,轻巧熟稔的取出布来擦有泥底的鞋子。 缓慢的清理好衣鞋的异样之处,她巡视着屋子,将床被整理成晨起时略有人气的样子。 窗外有鸟雀的脆鸣声,她蹬上去,坐在窗台, 打着拍子,数了一会。 那样子倒也不像是在数数,像是忆起什么似的,念到八百一十五,才突兀的停住了。 四处静下来了,不再有什么鸟雀。 她才恍惚清醒过来,盖棺定论——无端的春愁而已。 她下了窗台。 尔后,重新打开那扇通向厅堂的咯吱木门。 往日这时,该待在灶前煮面的嫂子,正撅着屁股,跪在木桌前擦地。 听见门响,半点反应都没有。 杨观诗挑了挑眉,张口就道: “我被人打晕了,昨夜有人进来吗?” 字句清晰,带点疑惑,偏又沉静得近乎冷血,不像是后怕的样子。 照理说,是会让人起疑的异样。 更别提贺银才经历了昨夜的风波。 听到这,贺银才缓缓摇头,声音有点歉意: “奴家起晚了,没来得及为小姑做早食……” 毫无反应。 杨观诗不由得轻笑出声: “不碍事,我听着窗外似乎有叫卖烧饼的,路上买着吃便是了。” 他便站起,转身。 一如往常的躬身送行。 “辛苦小姑了。” 依稀是恭顺温良的贤夫模样。 谁能想到他裹得严实的衣服下尽是抓痕吻记,会岔开大腿哀求女人肏他呢。 杨观诗的视线在他眼角下巡回,直把贺银的脸都盯红了,在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惊惶地咬着红润过分的唇,忍不住要抬头望去的时候,她才收回目光,神情自若的离去。 洗漱过后,她走出门,在初醒的街巷上,听见遥遥的卖花声。 太阳升起来了,那些不能言于明面的便该消散了。就像不曾存在过。 “来对烧饼。” “好咧——您请,四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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