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贼女浪夫 (第2/2页)
柔,那样亲密。 更丰富的感觉来自那双滚热的手,别人摸和自己摸的感觉果然大有不同,那姑娘下手极重,他只觉得屁股被揉抓成各种形状来回按捏,躲也躲不掉。 他一丁点都不觉得害怕了,仿佛有什么枷锁在解开,酥麻的快感从臀腰腹急蹿上来。 他被摸得浑身发软,前身险些倒了,头便磕在地上支撑着,双手也乖乖横放在前撑着。 腰折得好看,正露出背上那道纤细的脊柱沟。 这姿势,使眼睛正对着自己悄悄硬了的肉棒子。 语气难免带上几分羞答答的:“若是劫色,奴家这屁股倒还能看……” “唔啊!”他突然被打了巴掌,便委委屈屈的: “姑娘也听着声了,刚刚洗净的,就……就交由姑娘。” 似乎也被自己语境说兴奋了,肉棒硬得不行,叫他想起郎心似铁来,这懈怠的误用更是助长了性欲。 你正被女人需要着啊,她想要得到你呢。 他很快乐呢。 他有些惬意地眯着眼,勾着唇,安静的趴着,保持着像公狗一样的姿势。 灰扑扑的布帘从腰间隔开他前后身,只有时不时的微风吹拂起桌布才得窥见里面的阴私勾当。 他在帘外做着仿佛睡觉般的慵懒样子,时不时地呻吟低呼,极其热情的逢迎着: “姑娘若是同意,便尽管玩着。奴家给姑娘做牛做马报答。” 他咬重了做牛做马这四个字,下意识地开始勾引起来,是了,这才是他最习惯的。 让女人的视线留在他身上,这是他再擅长不过的事情。 他想要女人来摸他的屁股,玩他的乳,亲他的唇,坐上他的那根淫荡棍子。 居高临下的掌握他,拥有他。 这念头无比清晰地桓在心头: 他想要被女人强占。 他主动地想要这贼女侵犯他。 他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本质,也不打算躲避。 真是浪夫呢。 想到这儿他颇有些快意和报复的恨意泄出来。 不知道妻主会不会愤怒呢,愤怒的想要掐死他,掐死这个宁可和未曾谋面的贼女交合的男人。 小姑呢,会不会也生气,看着他浑身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骂他淫娃荡夫,是个不守夫德的贱人。 他一想到那场景,就觉得,真是太好了。 终于被放在眼里重视了。 似乎发现了他的出神,女人冷哼一声,坐上了他的背,抓着他的头发,缓缓扭动着。 手指抚摸着他洁白的后颈,又去挑逗前面的喉结,惹得他不住呜呜摇头,秀发在背上乱散。 真的就像在被人当马骑了一样,他有些羞恼,想转头看她的样子。 却突然被一片红色蒙上,是他落在地上的肚兜。 本该是新婚夜的颜色,新人是——贼女与浪夫。 将这名称并列放在一起,竟叫他有种天生一对的好笑来。 他严肃又讽刺的飘了思绪: 这是上天派来采他的采花女吗? 见他淫荡可怜,欲求不满,便派来这女人以真实的情欲惩罚蹂躏他,击溃他。 他恍惚的看见那样子。 破他的贞操线,见他的处子身,将他最淫荡不堪的模样尽收眼底嘲笑。 却连言语都懒得搭理。 真是过分的情人。如果不是那双还在他背上,乳尖,肚皮细细抚摸揉弄的手,他简直要以为自己戏痴犯了在唱独角戏。 可她想要他,想要和他共赴云雨,这就足够了。 他是有人爱的。 他扯起笑脸,即使心里冷下去。 他不再期待自己得到回应了,草草立誓道:“今夜之事,奴家保证不说出去。” 但他等来了一个压低的喑哑的女性声线: “好啊,我今日便替你妻主好好管教管教你这骚货。” 他不知是惶恐害怕的,还是喜极而泣了。 只是心跳不断的加快,“咚咚咚”,他几乎要被这刺激到昏倒了,浑身肌肤透了粉,花苞待放仍含羞。 这隐秘的心情化作激情,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地的时候便倾泻而出。 那平日在万籁无声,昏昏深夜才敢摸索抚慰的地方,射出一线白浊。 他望着那白浊,不觉羞耻,眉眼透着媚,焕发出了极端璀璨的光华,在幽夜完全绽放了。 他慢慢抱住自己,喃喃自语道:“我好想要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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