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夜半,春梦,惊醒。 (第2/2页)
落吻着,想来这本该不为人所见的密处也是被人格外疼爱了。 呀,被下流人玩坏了的贵子呢。 也不知道被人锢在山里玩了多少天。 碎金般的秀发凌乱散落,附着在额头,美背,脖颈的牙印上,依恋的绕在女人的手指间,仿佛是蒲苇韧如丝,显出一种被征服的破碎美感。 而下身,男子的秽物淫器,被女人灵巧的手指抓弄着,肌肤上都蒙了一层羞意浅粉,耻物龟头一点点的渗出淫水粘稠来,越过一道金线,浸湿了它。 那双浅绿的眼珠子逐渐情动变得青绿如翡翠,是宝石堆里最华彩夺目的珠宝。 他娇吟婉啭,被人玩的得了趣。 肚皮激烈的起伏,猛一挺身便激动的吐了珠,喷溅出老远,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他视若罔闻,已不知羞耻的挺了胸上的嫣红粒粒递到女人唇瓣上。 邀人采撷。 直到看见女人颔首屈尊纡贵地含住珠粒, 他才甜甜的笑起来,痴痴的,收都收不住。 就在这时,他翡翠般绿透了的眼,清楚地看见: 她坐了上来。 ——他不再是处男了。 这个念头很快闪过,惶恐后怕,焦急呵斥还没能道出口,更大更多的快感临头,他全然忘了那些学过的贞操礼仪观念,起身迎合,像个荡夫一样。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咽唾沫声,也无师自通的说出更下贱的话: “轻些,姐姐轻些,要死了——真的,我要为姐姐死了。” 她调笑的话语还没能说出来,只觉耳边一阵嘈杂声响, 她突然就醒了。 是个梦。 她起身,木板床受不了的嘎吱响。 她悲愤的锤了下被子,春梦都不让人做完。 她从林雾山下来后就没跟男人做过了,平日退拒同僚邀约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长夜漫漫,只觉孤枕难眠,悲痛欲绝。 等回头发了月俸定要去登仙楼玩个畅快。 想到这儿,土墙仿佛传来了男人的低回婉转的呼吟声。 干他爹的, 杨观诗攥住被子,福至心灵,突然明白自己是怎么醒的了: 隔,壁,又,在,叫,床。 她又痛苦地锤了下木板床。 这嫂嫂怎么回事? 姐姐才走半旬,他便天天在这夜里趁着乌漆麻黑搞下流事。 总共就两间房加上个带灶的小正厅,他就睡她隔壁,每天晚上从墙那一头传来似低泣似欢愉的吟叹。 她是个才又开荤没多久的女人啊。 她现已完全不觉得那天是自己的错觉了。 这嫂嫂心术不正,肯定是自从姐姐离开那天就走了歪门邪道。 她狠狠揉了把脸,一腾身就起来了,穿好衣裙后又打起哈欠,边困倦着边往厅里踱步。 她打开木门,也嘎吱嘎吱的响,令人牙酸,又望了眼紧挨着的隔壁门,闭得死死的,显出一种令人心安的警惕之意。 她爹的,她一出来,那若隐若现的娇喘吁吁倒是静了,歇菜,他怕不是自己弄得爽了之后就哼哼唧唧的睡了。 他睡得真安心啊。 她又气又累,只想回去躺着,偏偏不觉得困,转身从桌上拿了茶壶,直接对着壶口咕嘟嘟的灌凉茶,喝了个畅快。 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几时了,睡不好觉,还得早起去值守,这样伤神伤身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余光中突然瞥见一个男人的影子,一片白花花的美背,挤出中间一道清秀的沟来,直让人想上手摸摸,看是不是只能放进一根指头。 他正扒了衣服露出里头朱红色双鱼肚兜来,赤裸的背上红线勾着,交错勒进肌肤肉里,肌理分明,红白相映,几乎要钻进人眼底。 也不知他前面是碰到了哪个地方,舒服的娇吟了一声。 那熟悉的声音,可不就是她隔壁那勾人的嫂嫂吗! 真是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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