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第2/3页)
地消散了方才的抑郁,想到阮经武唱歌这么好听,只可惜平时很少唱,今后倒是要多请他唱几首歌来听才好。 阮经武的歌声虽然柔软甜蜜,然而他此时的心情却有点酸冷,阮氏南作为土改祭旗的牺牲,是第一个拿来开刀的,然而却绝不是最后一个。十几年后越共在“春节攻势”的顺化战役之中,北越军队处死了大批平民,除了南越官员及其亲人,还有一些持亲美态度的人之外,还有拒绝讯问的平民、对越共军人“不敬”的人,以及“态度不合作”的人,甚至连三位西德医学教授及其中一位教授的妻子都被杀死,死难的人数大概在两千八到六千之间。 这种大规模的屠杀对人们的震慑与刺激是非常强烈的,以至于之后上台的越共司法部长都意识到必须要安抚人民的恐惧,因为“大批的人被处决,战斗中的纪律非常地差,人民知道我们处决了被俘的美国兵和几个非战斗人员的外国人”。 然而无论如何,苏式共产政权内嵌的杀戮密码在土改时已经激活,并且不断复制,最终在这种震慑与恐怖之下炼成了越南的红色基因。 洗完了碗,阮经武擦净了手走出来,声音清润地笑道:“好了,振烨,我们出去看电影吧,今天难得约会呢!” 于是两个人换了衣服就骑着自行车一路往电影院赶去,一路上黄振烨耳边不时回响着清脆的车铃声。 坐在电影院里,黄振烨和阮经武每人手拿一杯甘蔗汁看着电影,昏暗之中,黄振烨不由得微微有些脸红,已经三十几岁的人了,如今的感觉怎么好像校园里的学生一样?借着屏幕上的光线他看了一下周围,果然坐着的许多都是年轻的情侣,双双对对小声说着亲密的话,那一种恋情虽然稚嫩青涩,在此时此地也是十分真诚的。他再一摸自己的脸,好吧也并不粗糙,然而无论如何与二十出头清秀水灵的孩子是不能比的。 这时,阮经武的右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的左手,不住地摩挲着,黄振烨脸上更红,阮经武很少在外面这样明显示爱的,虽然在家里关起门来十分火辣,然而走在外面的时候两个人一向恪守礼仪很有分寸,虽然是并肩走路的,然而却并不会手拉着手,看起来只是纯纯的“革命式的同志友谊”,哪知今天在影院里,阮经武的手却握住自己的手,这可真的像是学生谈恋爱了。 一场电影看下来,黄振烨只觉得一阵耳热心跳,屏幕上演的什么他都是一掠而过,根本没怎么入脑,整个大脑都被阮经武的手上传来的温度烘烤得又热又软,他真希望阮经武能拿起自己的手放在嘴边亲一亲,可是从影片开始一直到结束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阮经武始终规规矩矩地只是握住他的手,“专心致志”看着电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也可以理解,像阮经武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做出这么明显的举动?虽然周围光线极黯,然而凡事总有意外,阮经武绝不想自己的私事给别人知道。 出了电影院,黄振烨的耳朵还是红红的,两个人回到家里,黄振烨见左右没有其她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腼腆地说:“在电影院里我还以为你会摸到我大腿上呢,当时紧张得不得了。” 阮经武回头一笑:“当时我是真的有这个想法,而且……” 阮经武抱住黄振烨,手伸到他大腿上慢慢地摩挲,然后一点点向上转移到胯下鼓起的一处,一把握住,低声咯咯笑着耳语道:“最想摸的是这里。” 黄振烨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两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他强撑住了,低头看着阮经武将自己的裤子解开,把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东西抓在手里,这一下黄振烨不仅仅是腿软,整个身体都软了,喘息着靠在阮经武怀里,现在他天旋地转,四周围只有这个地方最可靠了。 阮经武笔挺地站着,两臂环住浑身发软的黄振烨,微笑着低下头将下颏抵在黄振烨肩头,视线专注地投射在那紫红色坚硬的性器上,静静地用心地揉搓着。黄振烨只觉得自己大脑中的神经仿佛有一根绳子拴着一样,随着阮经武的手不住地弹动跳跃,他仿佛都能听到脑浆撞击头盖骨的声音。 阮经武温暖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部,酥酥麻麻的,黄振烨虽然下面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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