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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好奇吗?” 岑曼的手就这样定在了门把上,她扭头看向他,反射性地问:“好奇什么?” 梁溯微乎其微地扯了下唇角,那弧度很小,意味也不明确。 他不出声,岑曼有点犯难,不知道该留下还是下车。幸好没过多久,他就说:“我研究过你上交的报告,虽然很多不足,但我很欣赏你没有用惯性思维去评估和判定这个项目的可行性。在整个团队里,你是最年轻的一个,既然年轻,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总会把职位高、资历深的老干部强。这就是我提拔你上来的主要原因。” 岑曼始料未及,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谢谢梁总的赞赏。” 梁溯终于加大了唇角的弧度,而那笑意变得真切:“你还是喜欢做出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岑曼反应不过来,她看着梁溯,似乎想从他脸上读懂这句话的背后含义。 他也看着岑曼,她不是藏得住情绪的人,那困惑和愕然通通表露无遗。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看来你真的忘记我了……” 今晚这场聚餐有几分谈判协商的性质,因此他们并没有轮番敬酒,而岑曼也只喝了小半杯桑格里亚酒。这种酒是葡萄酒、碳酸水和水果调配而成的,口味清爽,酒精含量不高,她一点醉意也没有。 尽管如此,岑曼还是觉得自己像醉后那般不清醒。梁溯最后那句话深深地困扰着她,她的脑子乱轰轰的,却又想不起他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交集。 余修远还不到凌晨就回来了,当时岑曼还躺在床上苦苦思索,房门被轻缓地推开,她便立即扯过薄被装睡。 客房的双人床不大,岑曼总是抱怨他占据大部分的位置,还将她的大熊挤到地板,因而强烈反对他跟自己挤一张床。余修远让她搬到主卧,她不肯,他也不勉强,毕竟他们的作息时间有点偏差,且规矩地同床共枕简直是一项甜蜜的折磨,他又何必这样难为她、也难为自己。 当然,余修远心血来潮时还是会爬上她的床,没有睡意也会逗弄她一下,见惯她在自己面前那飞扬跋扈的小模样,偶尔让她惊慌失措还软声求饶,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进门的瞬间,余修远便发现那拱起的被窝轻微地动了动,再看看岑曼那僵硬的睡姿,他就猜到这丫头肯定没睡着。他坐到床头,她毫无睁眼的意思,于是就用她的发尾一下一下地扫过她的鼻端。 岑曼自然装不下去,她不耐烦地甩开余修远的手,嚷嚷道:“喂,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余修远倚在床头那软包睥着她:“明知道我回来了,居然还装睡,做亏心事了?” 她故意别开脸:“我不告诉你!” 余修远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重新转回来:“小李说你今晚不用他接回家,上哪儿疯了?” 他越是想知道,岑曼就越是卖关子:“都说不告诉你了!” 余修远摁住她的肩头,倏地俯下了身,大有逼供的准备:“不说是不是?” 他们靠得那样近,岑曼很轻易地嗅到他身上的烟味和酒气,她无端厌烦,抬起腿就朝他踹过去:“脏死了,离我远点!” 这一脚差点踹到余修远的腿间,岑曼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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