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婬父发骚养子吃醋|卧室猛?多汁浪宍 (第2/2页)
甚,又无法直接表现出来,索性直接低头在穆承安脖颈上咬了一口,又立刻换成温软舌尖,讨好地在那新鲜的红痕上不住地舔弄,边舔边含糊不清地抱怨道:“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是儿子不够努力?” 猫科动物撒娇一样的动作倒是真切地取悦了穆承安,近在咫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身体不安的躁动让他暂时把穆景徽抛在了脑后,直接抬手按住大儿子的后脑,主动抬高了下颌:“往下舔舔,景宣……” 低哑的尾音已经带上了几不可察的颤声,落入穆景宣耳中无疑是最坦诚不过的邀请。从方才上楼时就一直勃起着的青年再也按捺不住,粗鲁地扯开穆承安的领口唇舌一路逡巡向下,一条腿也强硬地挤进他紧闭的双腿之间,胯下涨热的阴茎隔着几层布料胡乱地在养父大腿根儿处磨蹭起来。 穆承安早已被他激得欲火焚身,两个淫穴又软又湿,被他隔着裤子这么一顶,舒爽得立刻呻吟出声,挺腰迎合起穆景宣的动作,让那被薄薄西装布料包裹的大龟头重重地撞在自己最痒的花穴口:“景宣的鸡巴好硬……顶到爸爸的骚逼了……” “父亲,您下面怎么这么湿,”穆景宣喘着粗气把他禁锢在自己和门板之间,边狎昵地挺身用鸡巴蹭他边问,“是什么时候湿的?是刚才吃饭的时候?” “哈啊……慢、慢点……”穆承安被顶弄得骨酥身软,却不答反问,“那乖儿子又是什么时候硬的……吃饭的时候也想着操爸爸,嗯?” 素日里冷淡的声线沾染了欲望,如化开的饴糖般甜软,伴随着粘腻的鼻音一同撞进穆景宣耳中,险些将青年的魂儿勾了出去。 穆景宣定了定神才克制住就这么蹭着父亲射精的冲动,一手箍着穆承安的腰转了个身,两人下半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半分钟也舍不得分开,就这么跌跌撞撞地朝床边走:“当然了,父亲,儿子无时无刻不想操您,而且是想在家里的任意一个角落操您,看见您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刚才要不是景徽也在的话,真想直接在餐桌上吃了您。” 两人一同跌落在柔软的床上,穆景宣转而解开自己的裤链,牵着穆承安的手按在那上面,溢出不少清液的滑腻龟头抵在穆承安手心里耸动:“您摸摸,儿子的鸡巴都这么硬了……” “那爸爸也是,”穆承安握着那沉甸甸的大家伙已然意乱情迷,顺着养子的喜好发起骚来,“爸爸一想到乖儿子的大鸡巴,骚穴就开始流水了……你还不快操进来……” 不消再多说废话,穆景宣已经干脆利落地扯掉了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父子二人赤裸裸相拥在一起,喘息俱是粗重不已,穆景宣又用手扶着阴茎在穆承安湿透的穴口处慢慢地磨蹭起来,惹得身体敏感到极致的养父浪叫不已,大大地分开双腿来接纳十分熟悉的巨物:“别闹了景宣,快插进来……里面要痒死了、快用大鸡巴狠狠磨一磨爸爸的骚逼……” 两人的下半身都被体液打得湿透,穆承安花穴四周更是滑腻难当,软嫩的阴唇已将半个龟头裹了进去,犹不知足地一开一合想要将这根东西向更深处吮吸。穆景宣脖颈上全是汗水,额角隐隐有青筋抽动,显然忍得也很是辛苦,却还咬牙把阴茎从那销魂乡里抽了出来,只夹在穆承安腿间反复抽送。 “景宣……”即将吃进骚穴里的鸡巴被人毫不留情地抽走,穆承安大腿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只觉得穴里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四肢百骸都被情欲扣上了枷锁不得解脱,“别、别出去……爸爸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来操骚穴……” 穆景宣探手到他身下,手指拨开湿哒哒的花唇在里面揉了几把,压低声音道:“父亲,以后您这个洞只能装我的鸡巴。” 穆承安没顾得上听清他说什么,只是条件反射地也将手覆盖上去,带动着儿子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女穴,口中不时溢出酥软的喘息,直到穆景宣哑着嗓子又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这类似圈定归属地的大胆宣言才被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带过。 “傻孩子……”穆承安似笑非笑地挑着唇角,手仍然握着穆景宣的手,微潮的掌心磨蹭着干燥的手背,一点点将穆景宣的手指从自己身体里抽离出去。 随后他半眯起眼,并起两根手指径直捅进了泥泞不已的花穴里,细长手指在软烂的嫩肉间翻搅抽动,很快寻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指腹凑上去狠狠一按,爽得花穴登时喷出一小股水来。 穆景宣暂且被晾在了一旁,赤裸健壮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这出香艳的活春宫,背后的冷汗凝了一层又一层,方才情动时的热意尽数被逼回了体内。 半晌后他小声道:“儿子知道错了。” 再次欺身上前的时候穆承安慵懒地低吟着,配合着抬高了腿,好让养子的阴茎更深更顺畅地操进自己身体里,穆景宣抱紧了他发狠地起伏着,火热的阴茎像一根无情的楔子,试图把身下的人牢牢钉死在自己怀里,再也不放开。 ……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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