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两则 (第3/3页)
实在可怜,也许哥哥实在是个好哥哥,最后还是射在了上面那张嘴里,白色的精在红红的舌头上,稠着往喉咙里淌,旗子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破涕为笑乖乖的咽给哥哥看。 他要回学校最后也还是回了。学校并不是正规的学校,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用自己姓名的身份,徐祁舟给他找了一个私立的语言学校,课很少,里面大多数学生只是上着玩,跟班上老师联系的是徐祁舟,被拉到班级群里的是徐祁舟,到点接送是徐祁舟。符旗想着要念书交朋友,结果只是晚上去听一些昏昏欲睡的课,跟同学交流也只有课堂上不怎么流畅的小组语言会话,一下课就被徐祁舟接走,念了半年他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还觉得吃亏了,亏在每次上完课回来都要被徐祁舟狠狠的弄。 从一到家就开始,徐祁舟说这是检查,查他有没有在学校里找别的男生玩,底下若有一点湿就要被掰开腿逼问,问是不是在学校里给别人摸了。他总是堂皇又委屈的,被剥光了的两腿盘着哥哥,胳膊搂着哥哥,带着哭腔否认:“没有,没有,想到祁舟哥哥才这样的。” 他给哥哥的硬东西上戴套子,握着慢慢往自己滑腻的那里放,他生完徐迢之后敏感得里面像置了个漏的小肉壶,开始总是为证明自己只跟哥哥一个人玩这个,到后面总是被哥哥玩成了脔器。 现下徐祁舟又握住他的乳不放,他便不安起来,徐祁舟给他的性爱对他而言是一种过度的消耗,如果下午有那么一次,晚上就没有精神去学院了。 徐祁舟像知道他的旗子在想什么:“晚上不在家陪徐迢?” 他玩着那乳的手劲越来越重,一边问一边去亲旗子的眉眼,吻的温柔,手却去掐那凸奶头。 “明天,明天陪他出去玩好不好,”符旗呼吸有点急促,原本将他宽大毛衣往上推叠的徐祁舟终于才将手从那被掐红了的乳上滑到了旗子腰间。 “也行。” 徐迢下午睡醒出来,一楼客厅里没人,二楼几扇房间的门都紧闭。爷爷奶奶将他送来前叮嘱了一定要听哥哥和爸爸的话,他也不哭闹,又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一看就是新为他布置的,玩具和画册很多,很新,他找了一个变形金刚,坐着慢慢地拆,再慢慢地复原。 晚饭只有爸爸和他还有保姆一起吃,爸爸说哥哥去学校了。他们两父子都没什么话,徐迢一边吃一边悄悄瞄他的爸爸,好像比他学前班里小朋友的家长都要年轻。 到点去语言学院接符旗时,徐祁舟也带上了徐迢。 才来这里一天,徐迢就开始想念爷爷奶奶和学前班里的老师们了,他的老师也是高高的男性,带着眼镜,经常将他举着玩坐飞机,他一笑老师就跟着笑。 徐祁舟出门带着平光镜,他也是高大的,徐迢嘟起嘴巴,爸爸比起老师差远了,他就对着哥哥笑,老师偏心他还不让其他小朋友发现呢,爸爸就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偏心哥哥。 计较归计较,符旗上车坐到他旁边时徐迢还是很懂事的叫他:“哥哥,你下课啦。” 符旗没想到他跟着一起来了,他还是不习惯和徐迢之间突然建立起来的,又只能缄默于口的亲子关系。他连正常和外人相处交流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就是从怀徐迢开始被拦在了世界外头,现在徐迢却从世界之中向他要一点回应。徐迢叫他哥哥,他只叫他徐迢,这个名字是徐祁舟起的,听起来像一条漫漫长长的路。符旗跟徐迢点点头,拉拉徐迢的小肉手。 车上只有徐祁舟和徐迢在说话,徐迢讲爷爷奶奶带他去哪里哪里玩过,徐祁舟偶尔接几句,问他明天去想哪里玩。 徐迢说想去动物园,符旗在发呆看路口的红灯。 “动物园啊,”徐祁舟说得很自然:“你妈妈不喜欢动物园。” 绿灯亮起来,他们的车继续平稳的往前开。 过了好一会儿,符旗才在自己动咚咚心跳里听到徐迢的声音犹疑小心:“爸爸,可以叫妈妈的吗,爷爷奶奶只准我叫哥哥,他们说叫妈妈,妈妈会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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