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议和轶事四(统帅的敌营深入体验,吞咽,伪开苞,轮流乄,粗口重口慎) (第3/6页)
股大股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君莫问的食道,汇流而下,更深地奸辱着胃囊。 君莫问被大量的腥膻液体呛得双眼通红,几近窒息下,泪落得更凶:“唔,唔!” 令狐左却死命抵顶着君莫问:“吞进去,娼妓哪来的贞烈,还不快把军爷的阳精都喝进骚肚子里?” 险恶的威胁,却并不让君莫问觉得屈辱,这终于给了借口,让他得以甘之如饴地咽下男人腥膻的阳精。他甚至捧着令狐左软下来的阳具,又吸又吮,嘬得啧啧出声,连残留在马眼处的最后一滴残精都不放过,主动伸出水红色的舌头含卷吞吃入腹。 君莫问能够察觉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目光,在看,好多人在看,看他用嘴巴含着男人的阳具不放,已经被操红操肿的屁眼还不甘空虚寂寞,自己摇着屁股像狗一样去蹭棉被。那些目光让他如坐针毡,羞耻到浑身战栗,却更加快慰,忍不住更快更放浪地操着棉被,自己到达了激爽的顶端:“唔——!” 令狐左如丢掉一块用完的抹布般将君莫问搡在了棉被上。君莫问剧烈地呛咳,喉头撕裂般刺痛,终于能够正常的呼吸,泪已经不流了,但是眼眶还是红的。 令狐左忽而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快意:“跟中土议和算什么?能让嘉云关统帅覃襄跪在脚边,做一条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水就爽到自己也丢了身子的骚狗,我令狐左这次来得就不亏!” 君莫问猛然抬头,尚红的眼怔怔地看向面前笑得猖狂的灰鹤偏将。 令狐左笑得越发猖狂,他当然明白中土武将看向自己眼神中的疑惑——明明已经委曲求全,为什么还是被揭穿了身份? 令狐左早就打算这样做,如果一开始直接揭穿了玉面将军的身份,中土武将定然竭力反抗,虽然最后必然也难逃凌虐,但他便能安慰自己是败于武力。令狐左偏要先给君莫问忍气吞声便能保住名声的虚妄承诺,骗他卖力伺候再一举揭穿他的身份,在他自以为忍气吞声换来名声安泰的松懈时候,结结实实地体味那份羞怒,那份无奈,那份愤慨却无处申辩的屈辱和那份身份暴露颜面尽失的惶惶。 覃襄,只是提到这个名字,令狐左便抑制不住心中怒火。 想到那些在跟嘉云关作战中伤损的儿郎,令狐左恨不得将中土武将千刀万剐,饮其血啖其肉。只是操弄一番便全须全尾的放回嘉云关已是走运,还想保住名声就是做梦,他偏要这玉面将军之名日后在灰鹤军中提及,便等同于跪地舔屌的贱奴,撅臀求操的骚狗! 令狐左地看着君莫问,满面嘲讽笑容:“玉面将军沙场上英姿固然飒爽,却何及此时,裸腿光腚容我灰鹤将士轮番操穴,浪叫经心扭腰许久只需二文嫖资的慷慨让人心折?” 君莫问只觉浑身冰冷,手指不自觉掐进身下棉被,那棉絮吸了不知多少淫精浊液,早已潮湿发黏:“军爷说得什么,奴听不明白。啊,军爷快来,用奴后穴,捣奴骚逼。” “听不明白没关系,覃将军的随从就在不远的营帐中,我去请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覃襄。若只是看看不够,那我便让他们轮番操操你是不是覃襄,”令狐左显然还嫌前面说得不够过瘾,“要是最后当真不是覃襄,也不白操,灌精一泡两文嫖资的骚狗,一两银子本将给了,足以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操你整宿。” 每听一句话,君莫问的脸色便白一次,到最后已然是面色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又是如此,这看似狂放莽撞的偏将军令狐左丢出的问题,看似可供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于令狐左而言,眼前的中土武将自然是嘉云关统帅覃襄无疑,在敌营当军妓被敌军轮奸既成事实,他自然不愿意让同来的友军知道,甚至让下官也在自家统帅身上分得一杯残汤剩羹。 于君莫问而言,他却还有更深的顾虑。他到底不是覃襄,他自己知道,蒲猛等人当然也知道。他怕蒲猛虽不忍见他受辱,还是咬死他便是覃襄,致他更受淫辱折磨,从而悲哀自责难以自持。更怕蒲猛不忍见他受辱,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让他从始至终的坚持全然白费。 君莫问心中千回百转,手指在棉絮上屈了又伸直,直了又绞紧,贝齿压着下唇啃出斑斑的血:“军爷说了这些,可是嫌奴的嘴巴吸得不好?那军爷便来操奴骚逼,奴的骚逼虽然被许多军爷弄过,却依旧又紧又软,保证比女人的操起来还让爷舒坦。” 令狐左见君莫问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负隅顽抗,一挥手:“去,将覃将军的随从请来。” 有灰鹤士兵正要领命,君莫问终于改口,他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掩了面上沉痛挣扎,只露出弧线优美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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