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跪迎夫君,数错并罚,姜罚走绳 (第3/3页)
轻重。”
“阿九的意思是须得被夫君日夜管教着了?”
“阿九不敢……夫君们的事业,才是重要的……”
“你在我们心中,比钱权重要得多,阿九,我们去工作并非为了自己,只是不想你再被外人侮辱了去,想你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阿九谢夫君疼爱……”
祁城安给阿九蒙了眼睛,扶着阿九去了院子里,抬起阿九一条腿跨过麻绳,将绳子紧紧贴在阿九的花穴上。
周围站着一圈的下人,纷纷闭着眼,“观看”他们夫人受刑。
“淫妻茶当酒,不守妻道,违背数条家规,现处以绳刑。”祁城安宣布道:“此次刑罚,茶当酒须得铭记于心,下次不得再犯!”
“阿九谨遵夫君教诲。”
“行刑。”
祁城安松了阿九的身子,命他独自走向绳子的另一头。
被涂了鲜姜的花穴肿痛不已,此时又夹了根粗糙的麻绳在里面,阿九每走一步,都几乎被刺激得昏厥。除此之外,被下人们围着观看他受刑的认知也惹得他十分羞耻。阴蒂与穴口被不断剐蹭,终于在走过一个绳结时,阿九身子一软,一股淫水从花穴里喷洒出来,阿九低吟一声,几乎要站不住。
“一条麻绳便能磨得你这淫妻潮吹。”祁城安评价道。
“是……阿九……身子淫荡……哈……愧对于夫君的……教导……啊……”
“快些走完,休要偷懒。”
“是……唔……”
阿九颤着腿,极艰难地走完全程,待他发觉自己走到尽头时,终于支撑不住,向一旁倒去。好在祁正卿一直在终点处侯着,稳稳扶住了阿九的身子。
祁城安也走了过来,打开阿九的腿,原本色白如玉的花穴已经被磨得鲜红,祁城安用自己的外衣围了阿九的下体,横抱起阿九往屋里走去。祁正卿则吩咐下人取些冰块与药膏来,今日祁城安回来,少不得要与阿九行房的,须得马上上药,再用冰敷,晚上行房时才不至于太难受。
下人们端着正卿老爷要的东西站在门前,并不敢进去,生怕冲撞了夫人。祁正卿拿过药与冰袋,让下人们退下,端着东西进了屋。果然,祁城安已经把人脱的只剩了件肚兜,压在人身上胡乱地亲吻着。
“怎么穿这一件白色肚兜,那件红色的呢?”
“唔……被你叔叔撕坏了……”
“叔叔是当兵的,手劲果然大得很。”祁城安啃咬着阿九的锁骨。
祁正卿对祁城安道:“阿九吩咐后厨做了你爱吃的饭菜为你接风洗尘,你且先为阿九上药敷冰,再去吃饭。旁的事晚上再说,总不好白日宣淫。”
“我要操阿九,怎能算旁的事。”嘴上这样说着,祁城安还是起身,用干净的白布浸上清水,拭去阿九性器上的鲜姜,擦干净后又涂了药膏。再用绵软的布料薄薄地包裹住花穴,敷上了冰袋。
“将饭菜夹些进屋里吧,阿九这样子是起不了身的,我们仨就在这屋里头吃,像小时候一样。”祁城安给阿九盖了被子,又亲了一口:“只是今日是我与叔叔给阿九喂饭了。”
祁正卿没有异议,出门吩咐了下人拿饭菜进来。
“下人们要进屋了,把床帘挡上。”
祁城安抬起长臂,左右一拉,把他的妻子严实地笼罩在了床榻上。
阿九顺从地接受来自二位夫君的一切决定,他身为妻子,在二人面前绝无地位可言,他一生只能被他的夫君掌规定与掌控,依附着他们而活。
阿九是不曾后悔的。
而祁正卿与祁城安却后悔至极,他们二人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没有快些长大,后悔没有尽早娶了阿九,平白让阿九吃了那些苦,还险些被别人占了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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