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歧路 英俊大叔惨遭小少爷细致折磨 (第2/3页)
一派的那些鼠辈暗算。 何吞从来不是勇敢顽强的人,他对那时的记忆已经完全混乱,他只记得自己在金色的鸟笼中赤身裸体地尖叫,而后他看见了锦衣华服的男人,然后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到了床上。 原来我对鹤儿,是这样的心思啊。原来鹤也对我…… 是白鹤救了他。 但那又怎么样呢,就像白鹤信守着家族对白鲢的忠诚一般,何吞也已经向白潭效忠了。 白鹤沉默地穿起衣服,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何吞一眼,起身欲走。 “鹤……”何吞却从石床上伸出手来,扯住了白鹤的指尖,“再给我一点吧,想你想得厉害。” “吞叔,你硬的也太快了。”白鹤按着何吞肿胀的龟头,用指尖抹了抹湿润的小孔,“跟我说那么多严肃的事,到头来却希望我能抚慰你吗。” 何吞无力地倒在床上,冰冷的石床给不了他任何慰藉,只要白鹤稍微撩拨,他就会浑身发抖,他们彼此有过太丰富的经验,白鹤的手段轻易地就能击溃他。 “可惜刚刚射过一次了。”白鹤把玩着他的阴茎,认真观察了一下,“不过你刚刚射的时候受了惊吓,应该没有爽到吧。” 何吞喘息了一下,没有答话。他爱死了白鹤这种认真、严肃、一本正经地玩弄自己的样子,在分离的这近两百年里,他无数次在深夜的自渎里幻想他这副模样,硬到发痛。 白鹤取出一块纱布,浸了水,轻轻地盖在何吞的阴茎上,“这是我的羽毛织成的羽纱,试一试吧,吞叔。” “啊啊,呃……嗯啊!”何吞长声吟叫,被白鹤修长的手指握住,用纹理清晰的织物摩擦充血的茎体,强烈的痒意直往骨头里钻,整个下腹都因为这样的刺激颤动起来。何吞面上似哭似笑,最后混成了一片濡湿的潮红,口中不断呻吟着倾诉,“鹤……啊!痒呜……不啊啊啊……” 白鹤在这种时候并不会听从他的求告,修长的手指甚至把柔嫩的龟头从包皮中剥出来,用纱布的纹路详细地折磨内侧的黏膜,另一只手堪称温柔地在何吞身上结了个印,中年男子从小腹到腿根全部被定住,任由白鹤一寸寸刺激过去。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何吞在床上不但没有变得怯懦,反而越发中意激烈的情爱,甚至稍微残暴一些也没有关系。就好像不这么做,就无法忘记曾经的屈辱一般。 而白鹤永远是纵容他的。 认真、端正的白鹤,在刺激这具漂亮的身体时也永远这样精确和细致,但凡是敏感的区域,都不可能逃过他修长的手指。冠状沟内都被凹凸不平的羽纱填满,连一条褶皱都不曾放过。纱布虽然柔软,但是带来的刺激却绝不是柔和的。每一条纹路都刮蹭着不堪碰触的敏感处,快感强烈到让人想要抱头打滚的程度,伴随着奇痒难忍的搔挠,何吞动不了,只能在无情地刺激里哭叫着。只靠一块布就摧毁他的理智,这是只有白鹤才能做到的事情。 “啊啊啊!鹤儿啊!痒死了!痒啊!受不了了,求你啊啊!”何吞狂乱地叫着,龟头、尿孔、系带、沟壑、筋脉,所有能被快感击溃的地方都在锐利的酸痒下荡然无存,而白鹤甚至还开始按揉他的前列腺,“难受啊!要到了!想射啊!“然而他知道,白鹤在这种时候,不会让他轻易地解脱的。 白鹤玩弄何吞的时候,从来不需要停顿,他对中年男人的把控精准得可怕,只要感觉到何吞的身体有一丝懈怠,施加在前端的刺激就会集中在敏感的沟壑和系带,把何吞折磨得失声哭叫;一旦何吞的身体越发紧绷,龟头突突膨胀,刺激就会转而落到茎身和会阴,让男人在达不到高潮的苦闷里无助地弹动着身体。 “射啊,让我射吧……”虽然攀不上高潮,极端淫痒的刑罚却没有一刻停歇地施加在这具苦闷的身体上,越是敏感脆弱的部位越是酸痒欲死,怎么也抵不过纱布的凌虐,“痒啊!让我射!想射啊!”他承受不住这种奇痒难忍的精准控制,开始不断地用力,奢求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喷射出来,可是白鹤的手指残酷地爱抚着他,甚至考虑了他可能会收缩肌肉。当他用力挤出精液时,却怎么也射不出,明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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