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下) (第1/2页)
宋荀这个晚上才真正发现自己对性爱有多沉迷,身体机能已经跟不上了,可是他就是想要,要更多,他贪心地想,最好这场让人连喘息也难过的性爱永久持续。 直到穿过窗的的光从漆黑的夜渐渐泛起鱼肚白,他们才偃旗息鼓,宋荀最后甚至是趴在男人身上,穴里还含着阳具和热精睡过去。 八点半的时候,闹钟响起来,被男人起身关了,他听见打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醒来,脸贴着男人光裸的后背,去环他紧绷的腰腹。 男人转过来抱着他进被子,他吻在宋荀额头,“睡觉吧,不去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抓住男人的手臂,踏实地睡过去,“老公,我爱你。” 他几乎在说完就闭上眼困过去,听不见男人在他耳边低吟的话,只在梦里感觉到他腰上收紧的手臂。 从这天开始的连续三天,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性交,或许可能称得上性虐,但又不完全正确,因为宋荀在这波抑制不住的狂潮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享受,他渴望被填满,被抽插,被干得不省人事。 他想或许他染了轻微的性瘾,他离不开这个男人给予的粗暴又温存的性爱,甚至不可自拔地陶醉其中。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周日,他已经不能继续了,全身虚软,下面有时候甚至不出水,无法高潮,只能被抱在怀里亵玩。 他穿一条极熨帖的无袖碎花短裙,被男人拉高了手,手无寸铁地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舔他的腋下敏感的皮肤,刺痒又酥麻,引得他后缩。裙子袖口很松,略一扯开,可以含住他被吮得淡茶色的小乳珠,男人吸得那么狠,像要从里面吸出某种液体,宋荀上挺着胸,要被他榨干。 男人拧住他的鼻子,调笑似的,“你是什么妖精化的,怎么一到春天就要个不停呢?发春了对不对?”宋荀不高兴地躲他的手,被男人端着屁股抱在腿上,他嘬他的脸颊,舌头在他脸上肆意地舔,“是不是小骚猫?啊?”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抱着两条腿,露出腿间红肿的肉户,男人拨开大阴唇,往里面看,“为什么不出水了呢?”他朝那洞吹一口冷气,“疼不疼?” 宋荀略一思考,“嗯,疼。” 男人捏着他小阴蒂玩,问他,“要不要舔?” 宋荀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点点头,坦荡又羞涩地,“要,要舔。” “哦?肿成这样还要舔?”男人似乎也觉得诧异。 宋荀觉得里面痒得很,一定要这个男人的阴茎,手指,或是舌头钻进去才能给他杀杀痒,“要舔。”他自己掰开两片高肿肥厚的肉蚌,现出里面骚红的穴肉和被操得有些合不上的阴道口。“要老公舔。” 男人的舌面滑过他的小阴唇,湿热滚烫的,让宋荀发抖,小逼被男人含在嘴里嘬,那么热,那么重,吮得作响,让他原本就有些热刺的阴户进入一种全然不同的痛苦的快感。他像一条掉到岸上的鱼,不断地弹动挣扎,却又矛盾地不想男人的唇舌离开。 男人的舌头探进他阴道,模拟着性器穿刺着,滑腻灵活的舌温柔又细致,他在吸,这叫宋荀说不出的舒爽痛快,他紧紧夹住男人,仰长了脖子按住男人在他腿间的头,“哦,好舒服,进去一点,好深。”他胸腔剧烈起伏,尖叫出来,“老公好厉害,唔,进到里面去了。” 男人死死抱着他的大腿,他的心像鼓一样咚咚敲响着。 他多么爱这个淫荡的坏东西,他多想舔得更深,能穿过产道,舔他稚嫩的子宫,他想握住宋荀跳动的心脏,捧在手心里,轻轻地告诉他,他有多疯狂地痴爱他,他迷恋他,膜拜他。 宋荀嫩白的手掐在沙发靠背上,青色的血管爆出,他的腰上顶着,像一把弓,直直把肉逼送进男人嘴里,大腿内侧抽搐,他浑身激烈颤抖,脑子慌乱又晕热,又爽又惨地吟叫,有水从体内喷涌出来。 泄完以后倒下来,他瘫软在沙发上,咬着手指不断地哆嗦,男人把他哆嗦的腿架在肩膀上,细细地把他腿间的淫液舔食干净。 宋荀张着手,叫男人抱他,他捧着男人的耳朵,去寻他充满自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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